,那帷幕成品時間最多不過三四十年,但這塊布片卻有七八百年的歷史,兩者應該沒有什麼關聯,很可能是製作帷幕的人在什麼地方看到過這些文字,或是為了研究才繡上去的。
還有一個問題,他將這些文字放在邪神的四周,邪神代表的薩滿教,而文字代表的党項族,是不是說,當初的党項族和薩滿教之間有什麼聯絡和關係呢?
我忽然對那人產生一種強烈的好奇心,能夠製作那個帷幕,其人肯定有一些特殊的經歷,那人究竟是誰?他知道些什麼經歷了什麼?跟這一連串的事件有沒有什麼關聯?
地縫中始終是潮溼悶熱的,突然一股寒風吹拂過來,讓人忍不住打寒顫的同時也意識到了什麼。
“小皇爺,咱們恐怕已經快到出口了,你看我們要不要找個地方歇息,這冰天雪地的,出去了要找個地方休息恐怕不太容易。”斜子說道。
我點頭同意了,我們下來的時候正下著大雪,而且這場雪恐怕要好幾天才停,山裡可不比旅館,找個避風能過夜的地方,可大半都要靠運氣,現在每個人都非常疲憊,在這種相對安全的地方休息是十分有必要的。
關上燈,眼前陷入絕對的黑暗中,只有輕微的呼嘯聲傳來,顯示我們離出口已經非常近了。
這一晚睡的並不安生,因為是在野外,地縫中陰冷而又潮溼,沒人能沒心沒肺的一覺到天亮。而且在四周的黑暗中,總讓人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窺視著,這種感覺如芒刺在背,總讓人的情緒變得焦躁不安。
當然,這一切都會被時間慢慢的抹殺,當睏倦達到極限,不管身處何地你都會心甘情願的閉上雙眼。
我感覺不過瞬間功夫,便被人推醒了,迷迷糊糊的就聽到斜子在耳邊說話,“小皇爺,那女娃子不見了。”
我一驚,頓時清醒過來,斜子沒有開燈,眼前仍然一片黑暗,自然連人影都看不到,“你看見了?”
斜子嗯了一聲,道:“剛走,她還拿了我們一些東西。”斜子指的是食物,事實上這地方也只有食物和水才是最珍貴的。“不過她剛想也給我們留了什麼東西,我還沒來得及看。”說著他開啟揹包,很快從裡面掏出兩個玻璃瓶。
“上面有字。”他比劃了一下。
我接過來看了一眼,不由有些驚訝。這字看起來是剛寫不久的,因為之前沒有,主要是這兩個瓶子裡的東西以及用途。
一瓶是硫磺一瓶是硫酸,我很想不明白她將這東西就給我們幹嘛。不過她既然給我們留東西,就說明這女孩的品性還算不錯,不然她就直接拿了我們的東西走了,哪裡還會給我們留東西。
“小皇爺,我覺得她沒有和我們說實話。”斜子突然說道。
我問哪方面,他說是古墓的事,然後說了一番自己的見解。夏雙雙的說法是她們考古隊的人在古墓沒有見到任何人的進出,這根本不可能,姑且不說她口中那兩個失蹤的人,也不說四眼,那時候她和王教授正在古墓中研究壁畫,他們沒來得及看到也不怪,但是我們在旅館發現的死在大缸中的人呢?基本可以確定那人是從這地縫中返回的,難道他們也沒有看見嗎?
再就是古墓中隱藏的危機,夏雙雙一路上竟然一個字都沒有提到過,似乎完全不在意此時,她這種表現,更像故意隱瞞著什麼。
“小皇爺,我們來之前就知道那座古墓都已經被搬空了,可你不覺得那裡太熱鬧了嗎?一座空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