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怎麼樣!
雖然自己的方式也不怎麼樣,可,又不是她讓他對“徐七公子”感興趣的!
“無妨,王爺只讓程立春來尋我即可。”林樂容說著,站起身來。“今日冒昧打擾,還望王爺莫怪。”
“你幾時的打擾。不是冒昧?”南宮宇的語氣,十分的寵溺。
林樂容只覺得渾身不自在,說實話,看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如此含情脈脈,實在是需要強大的內心!何況,這個“男人”,還是自己。
好在南宮宇只說了這麼一句,倒沒有阻止她離開,而是吩咐人叫出藕心來。
林樂容帶著藕心,急匆匆落荒而逃。
這位衡親王。還真會讓人度日如年啊!
是到了門口,林樂容才發覺,她和藕心這一次出來,竟然沒人帶著她們!
藕心也是睜大了眼睛,驚奇地看著林樂容,卻什麼都沒說。
主僕二人出了王府,見馬車依然在不遠處等著。
林樂容對藕心使了個眼色。
藕心會意,拿出一錠銀子,遞到車伕手中。
“這位大叔。若是方才早你說用車車的那位小哥問起,你只說帶我們到了品茗軒,可好?”
車伕是個四十左右的中年人,見了白花花的銀子。雖露出為難之色,還是點了點頭。
“小的明白!何況那位小哥,也未見得就會問。”
到了如意布莊,林樂容讓這人離開。又吩咐阿輝重新叫了一輛車來,這才換回女裝,帶藕心回了定國公府。
幾乎她剛到。沈羿風便來了,也不跟她多說,只是跟林翰飛兩個在書房裡喝茶閒聊了片刻,也不用飯,便告辭而去。
大家自然都明白,沈羿風是來瞧林樂容的,別人倒還罷了,只有慧姨,對林樂容不停地笑,倒把林樂容笑得紅了臉。偏偏慧姨又只是笑,並不說話,害得她連“為老不尊”這幾個字,也說不出來。
次日上午,林樂容提出去嬸子家瞧瞧。
柳欣怡忙吩咐人備了車,又跟徐夫人和慧姨說,她也有些日子沒去那邊府裡了,正好也可以陪著林樂容,也一道跟了過去。
吳夫人見林樂容和柳欣怡來了,自是高興,林樂容還是跟往常一樣,先問林鵬飛。
“二哥可在家?”
“說是到軍中一趟,晌午就回來。”吳夫人笑道。“我們樂容,就是關心哥哥。”
“是呢!我不僅關心哥哥,更關心嫂嫂。二嫂最近清減了許多,可是嬸子在家的時候,端著婆婆的架子,欺負人家了?”林樂容說著,親暱挽著董氏的手臂。“二嫂,若是有人欺負你,你可跟我說。就是連二哥也不行!”
“這孩子!越大越沒個正形兒。”吳夫人忍不住笑罵道。
“娘,妹妹這樣的性子,倒是好的。只是妹妹在沈家也忙,大事小事都要經過她的手,我瞧著,也清減了許多。”董氏說著,壓低了聲音。“可是妹夫欺負了妹妹。”
林樂容聽董氏“欺負”二字說的曖/昧,立刻臉上一熱,瞪著董氏。
“二嫂,人家是一片真心為你,你倒反過來笑話人!”
“我可不是笑話,倒也是一片真心為你。”董氏說笑間,又命人去廚房吩咐,想了想,又說。“不如派人將伯母也接過來,大家更熱鬧。”
“可別!”吳夫人聽了這話,首先反對。“好不容易樂容跟我親近一日,她再來,又該做出那拈酸吃醋的模樣,說我搶了她的女兒。如今那府裡有她忙的,就讓她在那邊待著吧!”
“母親這話說的,沒的小家子氣。”董氏笑著,還是吩咐了人去。
“看看,你還說我欺負她。如今,她是連我的話都不停了呢!”吳夫人笑指著董氏。“我倒要瞧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