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張嘴沒用就趕緊扔了。來十個客人,我招呼七個,你氣走十一個,怪不得要賣酒求生,我是老闆我有分紅的,你半年沒給我發錢了吧?」、
「閉嘴吧。我找你有正事。」安德烈的語調沒什麼起伏,問話卻令她心跳漏一拍:「你發瘋也不是一次兩次,要報仇也正常,但你這次為什麼花了這麼久?」
莊靜檀沒有馬上回答。
安德烈淡淡道:「因為你總覺得事情哪裡不太對,又或者,你覺得參與的人不止現在這些,你想一網打盡,就像你從前把54街那家店砸了一樣。要用暴力解決問題,就必須掌握全部資訊後才動手,對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
莊靜檀神色也逐漸冷了下來。
在她看不見的另一邊,安德烈坐在高腳椅裡,捏著一張單薄的紙晃蕩。
「我有個問題。那時候你接到警局電話,趕過去以後,有沒有見到你朋友的屍體?我是說,親眼看見,仔細核對。」
「安德烈。」
莊靜檀叫了聲他的名字,警告意味極濃。
安德烈語氣乾脆。
「警局那邊,我有事去了一趟,204c冰櫃是空的。zoe……」
安德烈少見地喊她不常用的名字,那是他們共同的老師常這麼叫她的方式,一種隱秘的安慰。
「你是不是被耍了?」
斯珩最後還是沒有下去,在這棟大樓裡,開會比她要重要得多。
康氏在醫療大健康佈局這塊早就該做了,但涉及到一個保密細分領域,沒有對口專業人士,很多專案細節根本推進不下去,連個背書的人都沒有,更不可能順利進行。
前幾年,斯珩給bert lee來往過郵件,他是談行簡的導師,業內泰斗級人物,本來快談成了,bert卻因為藥物服用過量意外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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