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這使人萬劫不復的傲慢!
「施聆的字好美。」
莊靜檀感慨。
斯珩雙手落在黑色長褲兜裡,懶散勾唇:「莊小檀,你誇別人的時候倒不吝嗇。」
「我誇你也不吝嗇啊,前天是誰少拿了人家零點七個點,黑著臉回來進行了莊氏心理輔導三個小時的?」
莊靜檀歪了歪頭,反問。
斯珩被她逗得失笑,趁四下沒人,攬過她的腰俯身吻下去,唇舌溫柔地卷掠。
在生活的方方面面,所有細節都完滿地像設計好的榫卯,有很多個瞬間——譬如她說要給他開私人演唱會,用昂貴的音響唱粵語專場,點的時候失誤了,把李克勤的《月半小夜曲》唱了兩遍,倚在牆上看她的瞬間,斯珩忽然有種錯覺,好像他們已經這樣在一起了很久,上輩子就是這樣,於是約定好下輩子繼續如此,並且,永遠不會厭煩。
他們在床上愈發契合,花樣繁多,她有足夠好的體力和興致跟他一起瘋。
有一次,斯珩出國沒帶她,兩人分開了七八天,他回來時是深夜,風塵僕僕地進門,莊靜檀竟然在門口睡眼惺忪地迎他。
門板雖然硌著硬,但用起來也不錯。
周圍人長著眼睛就能發現,斯珩整個人簡直活出了順風順水順財神的得意,他做了兩次晟康在海外業務的切割拋售決定,都踩在了最精準的點上,避免了巨大的損失,盈利的部分比去年也多七個百分點。
在沒有莊靜檀的場合,他依然如故,恰到好處的無懈可擊。
施亦均私下跟他聚了幾次,感慨說小莊真是你的晴雨表,我都能推斷出來你倆什麼時候吵架、什麼時候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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