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讀懂了她的想法,“你是果果的媽媽,是我們的家人。”
只要她想,凌家的大門隨時為她敞開。
“凌柏琛,我們……回不到過去了。”遊倩嘆了口氣,“你怎麼總是不明白,果果是我們之間唯一的聯絡,除此之外,不會再有其他。”
“過去的事情是我的錯,我不要求你現在就接受我,只是你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起碼別對我那麼排斥。”
“凌柏琛!”遊倩打斷他的話,不讓他再繼續說下去,“不能。”
她一向固執,做了決定就不會輕易回頭。
更別說五年前那件事,對她的打擊有多大。
她對凌柏琛,早已不抱有任何希望。
“以後我們就以果果的爸爸和媽媽的身份相處吧!起碼那樣還能當朋友。”
她不想和凌柏琛鬧得太僵。
“……”
凌柏琛目光深沉。
遊倩開始轉移話題,“果果已經睡著了,我們也出去休息吧,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全。”
“好。”
他還能說什麼?
過去犯下的錯,只能慢慢彌補。
她就算不原諒他,也在情理之中。
凌柏琛跟在遊倩的身後,一起出了房間。
房間門重新被關上。
床上的小人緩緩睜開了眼睛。
果果捂著胸口從床上坐起來,呆呆地看著緊閉的房門,“遊老師……是果果的媽媽?”
怎麼可能呢?
她的媽媽是沈伊啊!
這幾天的種種不對勁都在果果的腦海中浮現。
遊老師總是欲言又止地看著她,有的時候還會偷偷地抹眼淚。
每次有遊老師在的地方,也會有爸爸。
難怪……
那酥酥他們呢?
酥酥他們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
果果難受地抹了抹眼睛,哽咽,“壞人。”
為什麼都不告訴她。
……
“這是什麼?”
大早上,酥酥一起來,她的床頭瞟著一個小玻璃瓶,裡面裝著鮮紅的液體。
青玄飄在空中,解釋,“沈伊和劉天的血,用來給遊倩解咒的。”
“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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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酥小手抓過瓶子,一下從床上蹦起來,左看看右看看。
“青玄,你怎麼做到的!不是讓他逃跑了嗎?!”
“昨晚你睡覺的時候,我回了趟我和劉天打鬥的地方,那裡有他殘留的血液。”
他便順勢把血液收了回來。
至於沈伊,就蹲在監獄裡。
他想去取點血液回來,太容易了。
只不過取她血液的事情,他親自去一次就夠了。
再有下次,還是讓手下的小兵小將去吧。
想到沈伊那髒兮兮的樣子,頭上的頭髮像個足球一樣,一塊接一塊地禿。
整個人渾身上下,又髒又臭。
看見他之後,那雙渾濁的眼睛裡滿是勢力和討好。
讓人作嘔。
“太好了!現在有了這個,遊老師就能恢復了!”
她現在就給遊老師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