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時,女皇勉強勾起一唇笑意,蒼白無力!
心內莫名有點慚愧,怎麼能一大早的就犯‘色‘癮?
好了傷疤忘了疼?
問題是,她的傷疤不是還沒好?
色‘女,疼死好了!
女皇在心裡把自己罵得很嚴重,強烈鄙視中!
“總是這樣倔強,倔強的讓漣兒心疼。”
也倔強的讓他驚慌!
他怕無法掌控塌上這個品性獨端,肆意獨行的強悍女子。
他想以柔克剛,成為女人身上的那根軟肋,可倒最後,他只能以‘痴’克剛,在她的面前,如果他沒有扮作小傻子騙她入塌,他現在,可能已被女人關進大牢像漠語妝那樣被鎖著吃牢飯了。
他不想,真的不想!
“呵呵,是朕犯糊塗了。還沒睡醒就。。。呃。。不怪朕吧?”
男人眸內的憂傷讓女皇看得不忍,女皇換了可以逗男人開心的話題,說的同時,還用手臂揉揉男人的發頭,好像男人此時在她的眼中,是個惹人憐惜的小孩。
“。。。”
他敢說怪麼?
再說,他為什麼要怪?
女人不是因著心裡有他,才會這樣的?
他應該高興,非常高興。
是的,在她沒有跌回塌上的時候,他已經高興的快要離魂出竅了。
誰叫是他先喜歡她的?
明赫說過,先喜歡上對方的人,就是上輩子欠了對方的那一個,這輩子在茫茫人海中還債的那一個,也是上輩子不珍惜感情的那一個,更是這輩子付出最多的那一個。
慕容秋漣不曉得自己是不是上輩子欠了女人的,要不然,怎麼會在見到女人的第一眼就不捨得歸去了?
“怪朕了?也是,勞累十多天,眼睛都沒睜開就被朕欺負,是該怪朕!”
慕容秋漣凝思的時候,女皇開始述說起滔滔不絕的自責感,等慕容秋漣從思緒裡回神,女皇已說的口燥舌幹,沒疼死,快累死中。
“煙兒,漣兒。。愛你!”
吻上女皇仍在堅持自責中的唇瓣,舔去上面的血味,慕容秋漣挑開女皇的貝齒,一品女皇的香甜。
“嗯~~啊!!”
不長記性的伸手摟上慕容秋漣的肩,女皇再次疼得尖叫起來。
震破耳膜的叫聲,叫得慕容秋漣怔在邊旁,啞口無言了。。
現在的女皇,主動性強,攻擊症狀猛烈,需求若渴,非比尋常!
是否?
食,人,色,也!
無從抵擋,無以招架!
☆、傳說中的吻別
“皇上,言醫士到。”
帳外適時響起小侍的報稟聲阻住女皇不停口的尖叫。
慕容秋漣從怔神中清澈,喊了一聲進來,自己快步下塌閃身到屏風後更披衣衫,其速度之快是趕在醫士與小侍走到女皇塌邊之前的。
“見過皇上,見過將軍,小臣來遲!”
軍中不比皇宮,沒有森嚴緊密的規矩。
醫士給女皇和慕容秋漣行了見禮,便開啟醫箱取出勾剪棉團,吩咐小侍打來熱水與麻醉花汁兌在一起,用棉團沾了麻醉液放在瓷盤裡,端到塌前擺放好,準備剪開棉紗,替女皇診傷。
“稟將軍,臣要替皇上處理傷口,需得脫盡衣衫,還請將軍就外避行!”
言而有禮的把慕容秋漣請出內帳,醫士檢查過女皇的傷勢,在女皇看不見的視角里無奈的搖搖頭,取來藥汁白紗,重新包紮。
“傷勢如何?”
傷口塗了麻藥,不是很疼。
女皇閒暇之餘,瞥到醫士愁眉緊鎖的臉色,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