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祭河神?”風菲碧震驚,獻祭不就是犧牲嗎?
“老爺爺,這江流河底真有河神嗎?你說的花神會又是什麼?”
“這說來話長了,花神會是一個月前來到清玻鎮的一個蒙面女子帶頭建立的,她走到哪裡都是頭戴花冠,自稱是花神,說是今後都會為清玻鎮籌辦一年一度舉辦的花神節,開始沒有人把她當一回事,不過她身後跟著不少高手,普通的鎮民都不敢惹她,以往清玻鎮的花神節是透過各色表演,由臺下十位評委選出才華最好樣貌最美的姑娘譽為花仙子,是讓未出閣的姑娘們大展才華的好機會,被譽為花仙子的姑娘啊,那家裡的門檻就要加厚好幾層,而今年的花神節突然在五天前改由花神會的人主持了。”
老人說著四處望了望,見沒有人過來,他把聲音壓得更低了,“大傢伙都好奇,結果怎麼著,花神庭傳出的訊息是,花神能讓河神收了這淮江的水患!”
“如何收得?”陸長天破天荒問了一句,且不說這河神是否有假,就這花神就一堆迷霧,似霧中看花。
“我侄子是花神庭新招的打掃小廝,偶然聽到花神會的人的談話內容,這次的花神節與以往不同,是由花神會的人代替評委,卓一篩選出最美女子,譽為河妻子,經過重重謝禮節後,最後...最後要將那女子與那擺在供臺上的祭品一起倒入淮江獻祭河神,河神心情一好,就會把這水患收了!清玻鎮的鎮民就能出清玻鎮了。”
老人說得激憤難當,而後面色如土,一臉無奈,顯然他是不信這些說辭的。
“什麼獻祭河神,這不是無端禍害人命嗎?”紫衣蹙眉,看向湍急的淮江,若真有河神,她真想第一個衝上去與他單挑一二,叫他把這河水給吞了。
流光摸摸自己的小臉蛋,不知思索著什麼。
青木靜默不語,這人族,是不是都比較笨?這樣鬼扯的話也能信?
“老人家,這獻祭的規矩,可有公佈於眾?”墨小白問。
老人搖搖頭,“這是內部訊息,唉!若是公佈於眾,誰還敢讓自己的女兒參加花神節的才藝演出!這可是要命的事啊!”
“他們難道就不怕到時候鎮民反抗?”墨小白追問。
老人搖搖頭,“起初,我也是認為鎮民會反抗的,可後來,我不這麼想了,現在的鎮民都十分信賴花神會的人,相信他們能一舉收盡這河水,試問?若是犧牲一人得以救全鎮,那鐵定是呼聲很高的。”
風菲碧立刻品出了其中的微妙,詢問老人,“這花神會的人初來乍到,如何取信於民?”
“他們剛來的時候,便由花神預測貼出公告,讓清玻鎮的鎮民大量屯糧,否則將有大水圍患清玻鎮外,鎮民們想也不想,一些置之不理,一些則抱著玩樂心態買了不少米糧,那陣子米糧價抬得極高,搞得清玻鎮烏煙瘴氣的,許多窮苦人家怨聲載道,怒斥花神庭害人不淺,花神庭卻安安靜靜一句解釋也無,只從花神庭飄出一段化形的文字,清者自清!落在門庭出整整一日。”
“這樣就顯得他們委屈多了麼?!”紫衣撇嘴,一臉不屑,從來壞人的臉上也不會寫著“我是壞人”四個字。
“姑娘你有所不知!你聽老朽繼續講!”老人沒有接夜天陰的金子,而是把手裡的繩子丟到一邊,帶著風菲碧等人走到路邊搭起的棚子裡坐下,“坐!都坐!不用客氣!”
老人又陸續擺出四五個杯子,提起茶壺倒了幾杯茶水,招呼幾人喝茶,這才繼續道,“花神庭本清冷無人問津,但是變故就是前幾天,天降瓢潑大雨,才短短一日,淮江水岸便漫了上來,到了第二日,雨勢不見停,一直連續下,這才讓清玻鎮的鎮民醒悟,花神的預測不是說說而已!之後花神門庭若市,花神再提出籌辦花神節也沒有人有異議了!那重磅的訊息便是,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