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珩見到了米朵的母親。因為長年生病,已經被折磨得皮包骨頭,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阿珩也知道了米朵的情郞叫金丹,這兩天都不在山寨,米朵告訴阿珩,金丹去別的山寨相親了。阿珩大驚,“你們倆不是……你不生氣?”
米朵笑著搖搖頭,“阿媽癱在床上,弟弟還小,我現在是家裡唯一的女人,家裡離不開我,他已經等我四年,不能再等了。”
“那你們就分開了?”
“嗯,他以後要對別的妹子好了。”米朵雖然神色黯然,可仍然笑著。
“你明知道你們要分開,你還……還和他晚上私會?”阿珩不能理解。
米朵很詫異,反倒不能理解阿珩,“正因為我們要分開,我們才要抓緊能在一起的時間儘量在一起啊。”
阿珩說不清楚米朵的道理哪裡對,也說不清楚哪裡不對。也許,在這個遠離俗世的深山中就是對的,在那個被禮儀教化過的繁華是不對的。
阿珩不想金丹離開米朵,而唯一能讓米朵嫁給金丹的方法就是讓米朵的家裡多一個能操持家計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