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略顯猙獰笑意:“你是在等你的兄弟吧。嘿……嘿嘿……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我也在等你的那些援軍兄弟,要是裡面有點什麼軍方人物的話……那就更刺激了。
當著你那些兄弟的面,盡情凌辱你的女人,那場面……哈哈……一定相當令人回味!”
“無恥!”馬廖誇張的狂笑讓清月隱心心中一陣厭惡,本來以為邢鷹就夠讓她痛恨的了,可這人竟然比邢鷹更混蛋,憤意難平下忍不住恨恨啐了口。
“無恥?”馬廖目光微微眯起:“顏傲晴,你也有資格說無恥?就你這臭婊子也配說無恥?要不是你這蕩婦的背叛,我們五龍堂豈能有今天?”
清月隱心眼中寒芒閃爍:“嘴巴放乾淨點。”
馬廖慢慢站起身來,難掩怨恨的盯住清月隱心:“你這個五龍堂最大的叛徒,老子恨不得抽你的筋,拔你的皮,讓你這人盡可夫的蕩婦去當jinv!讓你每天接上成百上千個男人,讓你成為別人洩慾的母狗!”
拳頭狠狠攥起,清月隱心右腳緩緩在地面扭動,刻意隱藏的氣息在這一刻難以掩飾的向外緩緩逸散而出,冰冷的殺意仿若讓整個氈房的溫度轉瞬下降幾度。
嗯?
突然地變故讓馬廖心頭微顫,龍鱗成員們則眉頭齊齊一皺,驚疑的看向渾身散逸可怕殺意的“顏傲晴”。有點不太對勁啊……顏傲晴不是不會功夫嗎?怎麼擁有這麼冷冽強勢的氣息?
馬廖這群人都沒有見過顏傲晴的真面目,之所以將清月隱心當成顏傲晴完全是心理使然,既然邢鷹都已經將甜甜欣欣這兩個大小姐帶來了,顏傲晴也不會有假。
可現在……
正當他們心頭疑惑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陣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即一名雪衣漢子粗魯的闖了進來:“堂主……四周發現大量敵人,成包圍圈向這裡衝來,數目不詳,但至少三千人!”
再次驚疑的看了看清月隱心,馬廖心中冷哼管你是誰,一個女孩子難道還能扭轉乾坤不成。“邢鷹啊邢鷹,你可真下的去手啊,竟然帶了三千多人。不過這正好,當著三千多人的面,幹你女人可能更加刺激,我要讓你到死也背上這難以抹掉的恥辱!
動手!給我廢了這……””
“哼,晚了!時間到了!”就在馬廖揮手示意眾人開槍的時候,邢鷹冷冷哼聲:“馬廖……難道你們就沒有感覺不舒服?就沒有感到手腳發涼?就沒有感到胸口發悶?就沒有感到頭暈眼花?就沒有感到……渾身乏力?”
“我……頭好暈……”邢鷹剛說完,綁在那裡的慕容清清忽然無力癱軟,不僅臉色蒼白外冒冷汗,絕美的臉上更是浮現出濃濃的痛苦神色。
或許是生好趕巧,或許是心理使然,在看到清清的異樣後,他們也忽然感覺一股濃重的虛弱感潮水般瀰漫全身,胸口處更是憋氣般異常難受,甚至有人感到喉嚨發乾難以吸氣。
噗通……
在其中一名大漢死死抓住憋悶的胸口癱軟在地的時候,氈房內連鎖反應般接連響起陣陣噗通聲,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房間裡這三十多大漢竟然跌倒將近二十人,無一不是大張著嘴巴滿臉痛苦。即便是站著的那十幾人也是臉色蒼白,身形搖晃。
跪坐在地死死抓住胸口的馬廖也驚怒的瞪著邢鷹,嘴巴哆哆嗦嗦的想說些什麼,但卻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哼……一群白痴,光顧著欣賞美色,連給你們下毒都不知道,你以為我浪費了那麼大口舌就是想要勸說你們?老子是在等待藥性發作。本以為你們警惕性會很強,以為會提前發覺,沒想到啊……垃圾就是垃圾,算是我邢鷹高估了你們!怎麼樣?是不是很痛苦?是不是感覺無法呼吸了?”邢鷹獰獰冷笑,右手猛然後探,一把將剛才衝進來報信卻被清月隱心持刀*住的大漢扣住,沒等他反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