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組織了十幾次嚴打,當時血衣社因你被抓的成員達到了624人,那一段時間裡,血衣社幾乎被警方打擊的銷聲匿跡了。
因為警方的連續嚴打,淨化了藍海的投資市場和治安環境,你也因此在接任公安局長一年後,成功的當選了藍海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
可是在你當上政法委書記之後,血衣社又死灰復燃的冒出了頭,雖然不再強買強賣,霸佔藍海的投資市場,但是卻繼續進行他們的走私勾當。
事後你雖然對血衣社進行了多次突擊檢查,但是卻始終沒有抓到過他們的把柄,也從沒有發現過他們走私的證據,因為他們總是在你到來之前,把一些見不得光的貨物轉移了。
你說這件事情,奇妙不奇妙?你們就好像是商量好了一般,你去的時候,血衣社那些人躲的無影無蹤,你走了之後,他們該幹什麼還幹什麼,這不得不說是一種默契啊。
雖然當著外人的面,彭雷對你恨的牙癢癢,但是他卻從沒有做過一件對你不利的事情,反而會在你需要的時候,故意讓手下犯一些事情,最後成功的落到你手裡,給你累計功勞。”
曹波聽到劉秀的這些話後,眼角不經意的跳動了幾下,但他還是一臉鎮定的說道:“難道這就是你所謂的殺手鐧?呵呵……你說的這些雖然看似合理,但這些都是你的推斷,你有證據證實這些嗎?
如果你拿不出證據來證實你的推斷,這說明你剛剛說的那些,都只是你的憑空猜測而已,你放心,我不會責怪你的,你只要給我道個歉就行,然後你繼續回去當你的臥底,我也不追究你的責任,因為你是被敵人給誤導的。”
劉秀對曹波笑了笑:“你還真是一個有涵養的長者啊?證據嗎?除了剛剛說到的通話清單、你的姓名變更記錄、你父親章顯傑的資料、彭雷的通話清單之外,我也沒有找到什麼比較有力的證據。
不過,也請你放心,我所說的殺手鐧,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因為你實在是太小心了,也十分謹慎,幾乎沒有留下什麼線索,你沒有什麼來源不明的財產,也沒有什麼不良的嗜好,所以我還真的很難抓到你的破綻。
但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依照你那謹慎的性格,想必你身上現在肯定帶著一件你不應該帶的東西,這個東西,就是撕破你那虛偽表面的最終利器。”
說到這裡之後,劉秀拿出自己的手機,然後在手機的鍵盤上按下了75211314,幾秒鐘之後曹波的上衣口袋裡,響起了音樂聲。
這時候,曹波再也不能保持鎮定了,他愣愣的低下了頭,然後木然的看著自己的上衣口袋,聽到裡面的鈴聲之後,曹波徹底石化了。
見到此情此景,之前一直沒有發言的黎書記、盧主任、和負責記錄的廖主任、以及謝開明全都沉重的嘆了一口氣。
謝開明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曹波:“曹波啊曹波,你好糊塗啊,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當初省廳任命你去當藍海市局的局長,就是看中了你身上那股剛正不阿的性格,誰想到,你卻選擇了這條路。”
曹波看了謝開明一眼後,然後慚愧的低下了頭:“對不起,謝副廳長,我辜負了你的信任,也辜負了你對我的培養,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但是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沒有想到,竟然是我的謹慎暴漏了我?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啊,今天被你們發現了也好,我至少解脫了,以後不用再偽裝的那麼辛苦了。”
說到這裡之後,曹波緩緩的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內心,然後便把他成為內奸的經過,原原本本的交待了出來。
原來曹波和彭雷從小是在一起長大的,兩人也沾了一絲親戚關係,所以兩人的關係比較好,後來因為彭雷輟學回家,而曹波也轉校去別的地方讀書,兩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