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領二位去桃園閣。”
說完後,這名禮儀小姐落落大方的領著劉秀二人去了旁邊的電梯處,電梯開啟後,她對劉秀二人擺了個請進的手勢,待劉秀二人進入電梯,她按下了去九樓的按鈕。
到了九樓桃園閣的包間門口,那名禮儀小姐禮節性的敲了敲門,當花大少從裡面開啟房門見到劉秀後,一臉驚喜的說道:“哎呦……我的劉大少,你總算來了,呵呵……嫂子也來了,快裡面請。”見包間裡的客人確實認識劉秀,那名禮儀小姐才微笑著離去。
劉秀進入包間後,一臉疑惑的看著花心:“我說花大少,你不是說有兩個同學要來嗎?怎麼我一個都沒有看見啊?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
“我騙你幹什麼啊?小黛去國外了,暫時回不來,魯不破捆在路上,正拼命往這裡趕呢,他加上我,不正好兩個嗎?
你也知道,咱們燕京堵車堵的厲害,現在又是上班的高峰,估計中午十二點之前,他肯定能來到。”
聽到黛蘭天沒有來,劉秀的心裡鬆了一口氣,可他一想到即將來的那個人,他又感到一陣頭疼。
魯不破捆,指的是劉秀的好朋友魯牛牛,這個魯牛牛是華夏國魯氏礦業有限公司的繼承人,家裡是做礦石生意的,他家幾乎壟斷了國內30%礦石產業。
魯牛牛為人豪邁,喜歡結交朋友,花錢的時候,總是一捆一捆的花,而且魯牛牛非常喜歡賭牌,賭技也十分高明,每次他押錢跟莊的時候,也是一捆一捆的放,因此得了個外號,叫做魯不破捆,
這魯不破捆在上學的時候,有事沒事的就喜歡和同學賭兩局,可他總是隻贏不輸,後來一次偶然的機會,他碰巧和劉秀一起玩牌,那時候劉秀還沒有異能,純粹是拼運氣,結果那次劉秀的人品爆發,連贏魯牛牛七局。
自從那次賭局之後,魯牛牛就經常纏著劉秀,非要和劉秀在賭桌上一決高下,但是劉秀後來知從花心那裡,知道了魯牛牛的賭技,為了保持自己的勝績,他死活不肯再和魯牛牛賭牌。
劉秀越是不肯和魯牛牛賭牌,魯牛牛就越是纏著他,一來二往之後,兩人也慢慢的熟絡了,後來再經過花大少的牽線搭橋,三人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可是好朋友歸好朋友,只要一有時間,魯牛牛還是陰魂不散的纏著劉秀,讓劉秀陪他賭一次。所以劉秀一聽到魯牛牛要來,他是既感到高興,又有些頭痛。
等劉秀和王若夢坐下後,花大少點了一個古箏,讓一位妙齡少女在包間裡為三人彈奏古曲,三人一邊聊著天,一邊聽著古箏,倒也是十分愜意,王若夢很少說話,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看著劉秀侃侃而談,她感覺此時的劉秀,是那樣的瀟灑和英俊。
就在三人聽著少女的古箏,感覺有些陶醉的時候,包間的房門,被人從外面“咣”的一下給推開了,房門被推開後,從外面走進來一個年齡約二十歲左右,身高約一米七二,長相英俊、穿著一身休閒服的少年。
少年進來後,拿起劉秀面前的茶杯,“咕咚咕咚”的豪飲了幾口,將劉秀茶杯裡的水給喝乾後,少年故意有些緊張的看著劉秀:“劉少,你沒有什麼傳染病吧?我剛才喝了你的水,不會染上什麼疾病吧?”
劉秀給這少年翻了一個白眼:“魯少爺,你怎麼還這麼不客氣呢?喝了我的水,竟然還問我有沒有疾病?既然你問了,作為多年的老朋友,我建議你趕緊去醫院裡查查,我最近渾身都是病,而且全是傳染病。”
原來這個人就是花大少嘴裡的魯牛牛,聽到劉秀的怨言後,魯牛牛乾笑道:“嘿嘿……我剛才是逗你玩呢,你還當真了啊?怎麼幾年不見,你變的這麼小氣了呢?
你們不知道,我來的時候,遇到了一件特別窩火的事情,快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