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還好吧?
文凌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樣,道:還不是老樣子。
我道:過得去就得了。
文凌接道:一般般,勉勉強強。
於是我說:昨天我們宿舍被人家洗劫了。
文凌聞言憤怒道:哪個那麼大的膽子啦?
我道:曉得個卵!
文凌遂問:丟了蠻多東西啊?
我說:伊健那臺電視機丟了,伊拉克丟了100塊現金,我丟了一塊手機電池,一條領帶,還有一幅畫。你的密碼箱也不見了。
文凌聞言,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其實我那箱子裡面也沒有什麼東西,全是些衣服。
莫為輕陰便擬歸(一)
我說:對不起啵,兄弟!
文凌不悅道:莫那麼講,大哥,還是兄弟沒有?
我道:當然是啦!所以我和你講一聲先,免得你下次回來拿東西的時候沒得呀!
文凌:報了警沒有?
提到報警我就來氣,說:打了,那警察愛理不理的。對了,在下面搞點什麼節目啦?
文凌道:卵毛節目,下了班就睡覺,睡覺起來又上班咯。
我說:沒什麼事情,先這樣先。再見!
再見!
俗話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昨天宿舍剛剛被盜,今天早上籤到的時候,又被大姐抓著遲到:滿齊,你遲到了啵!
我心說:我還從沒遲到過呢!今天怎麼會遲到呢?
我條件反應的抬頭望了一眼旁邊牆上的掛鐘——九點二十五。
我就說嘛,怎麼可能會遲到。雖說我很少提前來上班,但我自問從來沒有遲到過。這個時間我可是就算好了的。
於是我微笑道:沒有遲到哎!還差五分鐘。
大姐聽了很不舒服,微怒:酒樓規定了九點半上班,不是叫你九點半才來。
我不悅道:那我換好衣服,九點半就站在崗位上了。
大姐語氣馬上軟下來:下次早點來,你作為一個師傅,要帶頭來早點。
我馬上就坡下驢:知道了。
嘴上雖然這樣說,可心理面卻不以為然。我來那麼早幹什麼?那麼早來,菜都還沒有買回來。
正在魚池邊稱海鮮,不經意間看見周順徑直向著我走過來。瞧他那架勢就知道不妙,不會滿身綁著火藥吧!
果不其然,周順一過來就質問:滿齊,你哪經常遲到啦?大姐今天又抓著你遲到了。
我心道:是你自己遲到才對吧!
我據理力爭:我來的時候才九點二十五,哪遲到了?
周順像被激怒的獅子一樣:酒樓是規定九點半就要站在工作崗位,而不是喊你九點半才來。好像發覺自己並沒有抓到滿齊遲到的證據,語氣馬上緩和下來:下次來早點。
我暗道:你自己不早點來,叫我早點來。不是我自誇,我從站到工作崗位上的那一刻開始,就一直忙到下班為止。不像某些人,表面上來得蠻早(十點鐘之前)但是光來得早有個屁用,還不是一來就換好工作服就跑出去吃米粉,坐在一起閒聊的閒聊。。。。。。
不過話說回來,我應該多向他們學習學習這做表面文章的功夫,咱們那些朝廷裡面的官員不就是這樣的嗎?正所謂——會做的不如會說的,上面動動嘴下面跑斷腿。
想到這,我想離開這裡的想法又增強了幾分。
從我們宿舍被盜的那天起,就再也沒有見過住在隔壁那兩個在工地上上班的鄰居。聽房東說他們連房間都沒有退,這更加證實了伊健的說法是對的,誰會傻到。。。。。。
不管怎麼樣,被盜已成事實。丟失了的東西也沒辦法找回來了,值得慶幸的是,我的那本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