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跑是為上策。”
“切……”
寧蕊拉長了聲音狠狠地鄙視了一把這個洋洋得意,自命不凡的梵院主。
梵院主又搖著頭嘆息著說道:
“至少,我要是那個周動,現在最聰明的辦法就是趕緊從包圍圈中躍出來,別被人家圍在最中心當靶子來刺……”
“不過,咦……”
梵院主與寧蕊剛說到這裡,突然二人一下子就愣住了,神情狂震,眼睛瞪大了霍然就向周動那裡看去。
付依靈八人劍陣已經再次運轉開來,八道妙曼的身影腳下踏著玄奧的方位,在周動的外圍穿插縱橫,如八道劍氣交織成強勁的劍網。
劍網就待一緊向中心收縮,而這時,周動突然再次動了,他突兀地一個箭步就穿了過去,一腳就踩進了劍網的最密集之處。
“啊,周動瘋了嗎?”
“他是在找死嗎?”
正在眾人目瞪口呆之際,眼前一道令人心中狂震的畫面出現了。
周動此刻的身體如一道滑溜至極的游魚,一腳踩在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詭異方位上。
“咚”地一聲,這一腳如踩在了花蕊深處,攢刺到中心的劍芒花瓣剎那間就凌風怒放,“唰”地一聲,八個女修的身影如被拋飛一般的,狼狽著向外震飛出去。
“啊?什麼?一腳踩飛劍陣?”
遠處都驚掉了一地的下巴。
八個佈陣女修身體拋飛了出去,在遠處狠狠地扭轉身形急停了下來,再次喘著粗氣圍在周動的四周,她們也全都茫然了。
周動的這一腳再次踏在了劍陣的死xué之上,其實周動是巧妙之極地一人引八人之力反震,付依靈她們可以說是被自己的劍陣之力給反擊到了。
再次驚現這一幕,外圍所有觀戰的人全都看傻了。
那個曾將他們打的慘之又慘,打到望風而逃的劍陣,竟然被人家一腳給破去了?
這都是真的嗎?
那些院主們大張著口,感覺腦袋中都亂做了一團。
寧蕊現在也快要看呆了。
周動方才的那兩步簡直如神來之筆,看似好像隨心邁出,但是那份精準,那份犀利,以及那份不可思議的效果,都令寧蕊隱隱覺得,這個小谷主絕對是很懂陣道,那兩步絕對是經過了他嚴密的計算後方才為之。
而想到這裡,寧蕊都駭然了。
付依靈的靈陣之術有多精深她太瞭解了。
現在再看周動,雖然他只不過是邁出了兩步,但是一位大師的傲然風骨已經呼之yù出了。
周動的那兩步就如一位精研劍道的長輩老者,在與小輩過招時,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必中對手的力量最薄弱處,一出手就能將所有的節奏完全掌控在手中。
那是一種居高臨下的掌控,那是一種輕鬆寫意的優越。
想到這些,寧蕊的眼睛逐漸地亮了:
“原來這位小谷主不只是一個只知戰鬥的莽夫,他xiōng中還有如此磅礴浩渺的天地。
怪不得我方才說可以秒他他一付那樣不在意的表情,原來他也是一位xiōng納百川的驚才豔豔之輩啊。”
寧蕊知道,能與付依靈的劍陣打到如此程度,絕不是一個對靈陣略通皮毛之人所能為之,而能與付依靈在靈陣水平上公然叫板,那麼周動的水平都足以讓寧蕊心中顫動了。
突然之間寧蕊心中就一陣極度的熱切,她望著場中又戰在一處的雙方,就感覺渾身的血液興奮的都快要鬥羅了。
那是一種惺惺相惜的強烈喜悅,那是一種棋逢對手時生生不息的戰意。
“小周動,我們姐妹在眉山以絕世之才稱豔於一個年代,我就不信這個年代會被你一個外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