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陣圈破開,大門派弟子被掃落地面,桃引趁勢要走,被側方而來的城主攔住去路。
就這麼一頓的功夫,那些宗門裡的化神合體再次將她包圍在中心,個個面色憤怒看她,只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解恨。
「妖女,永城還不夠你們父女兩禍害的,如今青城遭難,你出現在此,怎麼,是覺得那些半魔人不夠你們指揮,還準備對這裡的這些百姓再次下毒手不成!」
「此事我並不知曉,你們莫要信口開河!」
桃引追著南塘溫來此才知曉青城情況,還沒踏入一步便被發現身份包圍,老的小的輪番上陣攻擊她,真以為她煉虛大能是什麼好脾氣的貓不成!
任他們捏圓搓扁!
「如今不管什麼情況,今日你來了,想走,也要看我們同意不同意。」
桃引是那大祭司親女,將其擒住於修真界有益,後面用的好了,保不齊是一大助力。
桃引面色一冷,眼睛無意間看到藏於城門口人群裡的黑衣斗篷之人,斗篷帽下露出的那種陰冷算計的笑讓桃引心間一哽。
她就說她藏得好好的怎麼會被比她修為低的弟子發現,原來是這個老東西搞得鬼。
可真是好算計啊!
不過可惜,算計她是要付出代價的!
「南塘溫,仙草還不交出來麼?難道你以為穿個斗篷在人群裡看戲我就識不得你了?」
「還是你來此就是故意要眼睜睜看著城中百姓受苦,也不肯獻出半片青冥花!」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有人質問桃引,面色微繃。
而南塘溫身側已被空出一個圈,檀安正站在他幾步遠處,目光複雜看著下頜僵硬的老者,手中佛珠停止轉動。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唄,」桃引笑,臉上肥肉顫顫,眉目卻冷厲張揚。
「好像不知聽誰人一語過,這青冥花可是對付魔氣的好東西,我追隨他來此,也不過是不想讓你們查出其功效罷了,沒想到這人會利用你們來算計我!」
眸中發狠,「既如此,這東西我得不到,自然也不能讓他痛快了!」
「妖女,你這調撥離間用的未免太過順手!」
南塘溫胸腔都要被桃引這話氣炸,眼下他修為又跌了不少,這些宗門內頗有地位之人若是想要困住他,也不是不可能。
桃引當做聽不見,只道:
「這人被我追打的內傷言重,加之身上厲鬼糾纏,修為連煉虛都不如,你們若是不信我的話,大可放他離開,只是城中百姓的病眼下可是落在你們手上了,如何抉擇,想必心裡也有個定數。」
眾人互看一眼,眼中浮現為難。
若是南塘婉不曾擁有神器,或許他們就用著這藉口衝上去了,但眼下南塘家神器在手,若是日後家族壯大,難保不會同他們清理舊帳。
心思還沒思量清楚要如何做,卻是上清寺的和尚們先出手了,這些人可不管什麼神器不神器的,若是桃引所言非虛,那城中百姓說不定能換來一絲生機。
即便不能,那這仙草或許也能給他們帶來別的希望。
檀安將圓善丟擲戰鬥圈外,帶著眾位師弟沖了上去,手中佛杖雷霆怒怒,攻勢猛烈。
有些和南塘家有仇怨的宗門見此,喊了聲大義口號,也加入了戰局,若是能藉此出掉一敵手,又何必顧慮那稚女手中神器。
眼下神器是她的,難保以後不會是別人的,這事誰又說得準呢!
桃引這邊走了幾人,壓力頓減,面上一笑,手中混元傘祭出,朝著眾人攻去。
天上地下兩處打鬥,圓善和幾個修為低下的弟子被帶至一側,眼睛看著空中血紅色的傘和身材胖乎乎的桃引,小手無意識捏了捏自己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