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更甚。其實你嘴上說不管,心裡頭早就琢磨,想出辦法,不是嗎?”
“哈哈,知我者穆相思也!”韋榮拍了拍她的俏臉蛋,讚歎道。穆相思大悃,嗔道:“討厭!” 。 想看書來
(4)
接下來的兩天,除了僕人送來衣食,便沒有人來打攪他們。穆相思小腿瘡毒也逐漸愈好,可以下地走路了,她精神狀態也恢復不少。何老大的皮肉傷也無大礙,腫脹消得差不多。但他兀自擔憂。日子是如此的平靜,隨後必定是暴風雨的來臨,猜不透這夥人的來歷,也不知是否對我們不利。但看狂皇這小子把這兩個老頭不當一回事兒看待,莫非胸有成竹,有了好的對策?教人不得不服他。此次脫離獵殺團,跟隨了狂皇,陳笑笑自然不會放過自己,日後自會有一番搏殺。他苦笑中搖頭,心中千萬個念頭。
又過得一天,晚飯過後,何老大便返回房間,留下韋榮伴穆相思,讓這兩青年人多些親近,他這個大老粗不便夾在其中障礙好事。穆相思的傷基本痊癒,又唸到父母慘亡,忍不住又哭出聲來。流落這個孤島,迴歸大陸不知是否順利,報仇雪恨之事談何容易。韋榮讓她靠在胳臂上,拍背哄著她,道:“別哭了,咱們過兩三天想個辦法奪船返回中土,找楊理算仗之事,老子會為你撐腰的。”穆相思哭累了,迷迷糊糊的靠著韋榮睡了過去。韋榮見她沉睡,正待將她安置就寢,讓她能睡個好覺。
突地,窗外風聲微響,一個黑影掠過,向韋榮射出一鏢。韋榮右手一抄,抓接住暗鏢,見鏢上繫有一紙條,上面寫著“隨我來!”何老大聽到聲響,飛身掠出,見到那黑影正欲逃走,輕叱一聲:“那裡逃!”追上拍掌掃向他的後背,黑衣人掄拳反擊。他並不急於逃走,而是纏著何老大過了幾招,意在等韋榮的出來。
韋榮片刻思索,將穆相思背上,放步躍出屋外。穆相思羞惱,道:“你是不是背上癮了,打架的事情,我不要去了。”韋榮笑道:“別羅嗦,你傷沒完全復原,這隻怕是敵人調虎離山之計,丟下你我可不放心。”又道:“你可別佔我的便宜,我的腦瓜子再敲就成了木魚了。”她真的敲了幾下,“就敲就敲,是你整天想佔我的便宜,還惡人先告狀,你這大壞蛋!”
“大壞蛋還不是載在你手下,你修理我還不夠慘嗎?”
哈哈,有趣!修理天下第一狂徒當然是件有趣的事情。穆相思抿嘴輕笑,臉已貼到他的背脊上。她何嘗與陌生男子如此親近過,既是興奮,又是害羞,心思難於言狀。“快追,別讓敵人跑了。”
追到海邊沙灘,黑衣人正與何老大對視著。何老大困傻傻的呆立著,幾十招交手,他便知萬萬不是對方的對手,只是此人並不難為他,沒有進逼,只是見招拆解。他只得住手,喝道:“閣下是何人?”
“閣下還沒有資格問,須待你公子來了再說。”
何老大發作不得,他何老大在中原橫堅是個人物,各大門派也都談虎色變,不想在這島上接連讓別人當貓看待,實在不是滋味。因而兩人就對望著,等著韋榮的到來。韋榮輕輕將穆相思放落,打量了那黑衣人幾下,只見他蒙著面紗,不露真容,問道:“閣下怎麼一個稱呼,找在下來可有見教?”黑衣人冷冷道:“這位公子,老夫今夜只想討教一下閣下的功夫。”
“就這麼簡單?”
“不錯,就這麼簡單。”
“好!”韋榮應道。此人前來只為候到自己,試探武功,必定另有其它目的。他不明說,自己也不必追問。
海上的月光暗淡,這時候已是入秋季節,寒意較濃。
黑衣人駐足而立,等著韋榮出招。韋榮輕喝一聲:“好,在下冒犯了。”他身子飛出,一招“掌吃四方”,襲向對方。黑衣人身形突變,遞招出式,迎敵對方。幾掌對過之後,韋榮暗自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