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釣魚”兩字拖得長長的,唯恐劉勝沒聽清。劉勝臉色大變,緊張地陪笑道:“小人不敢,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小人吧,若是小人早知道韋爺你是狂皇,就是有千百個豹子膽,也不敢不敬。”
司馬飛燕想到這匹夫曾侮辱過自己,如今落到自己手中,焉有便宜放過,遂對韋榮道:“老三,這小子曾欺負過我,你給我出了這口氣!”她嗲聲嗲氣躺在韋榮懷裡,指著劉勝恨恨道。韋榮將她摟著,笑道:“遵命!四妹受驚嚇,咱做三弟的豈有不管之理。”他咳嗽幾聲,嚇得劉勝慌張地跪倒於地上,求饒道:“司馬姑娘,小人該死,小人以後不敢了。”他雙手趕快“噼啪啪”地煽起雙頰,臉龐紅腫了起來,司馬飛燕見他尖臉變成了圓臉,哭喪著的神情,這才解恨,道:“你河海幫也敢惹上狂妄派,也不擦一擦你的狗眼。”劉勝不敢出聲,怕又招她不高興,韋榮哈哈笑道:“劉兄,去吧,司馬家的大小姐也解恨了,此後你就不要招惹她就行了,好好的辦事。”劉勝忙不達聲,點頭退出。
司馬飛燕不愧武學世家,根基好,病來得快,去得也快,心情改觀之下,體力回覆,復原甚快,又有韋榮昔心照料,因而自覺沒有大礙,一骨碌爬起床,竟然看不出前一刻她還是個病奄奄之人。韋榮立即討乖,道:“很少有人能得我狂皇如此伺候的周到,你也該滿足了。”司馬飛燕氣惱道:“什麼應該不應該,是你這狂妄不傲的傢伙害得本小姐吃了不少苦頭,咱瘦了一圈,還未找你算帳呢。”
但她不得不佩服,這老三神通廣大,非但沒死成,反而收服了這個劉勝,當真不可思議。問及他是如何逃脫的,韋榮哈哈笑道:“這劉勝以為老子真是個旱鴨子,居然用老子來釣鯊魚,誰知老子還留有一手。”
在他落入水中之後,輕巧地掙脫了綁繩,再度潛上船上,看到劉勝等人在喝酒作樂,便出其不意出手發難,不想河海會人多勢眾,雖擒得了劉勝,卻被迫擄他一同跳海逃竄,逃過他們的圍攻,在水中與劉勝鬥法,終於讓他輸得心服口服,在劉勝知道對方就是新近大鬧洛陽城的狂皇之後,徹頭徹尾地聽他命令了。韋榮瞭解了更多河海幫的事情,才不再為難劉勝。
韋榮水上功夫自然瞭解,連神仙兩劍在水中也甘拜下風,而劉勝身為鄱陽湖水寨寨主,水性自然也不錯。兩人在海上飄流,在一番辛苦之後,也在司馬飛燕她們後面泊到了海岸。
司馬飛燕知道他口中說得輕巧,但這過程非常人可以想象承受。司馬飛燕靠在他的胸懷,只覺這是個既安全又舒適,縱有天大的事兒,也不用自己操心。她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小三和她師兄呢?”她這時才注意到小三和她的十師兄,心想不會是被淹到海里去吧?韋榮笑道:“這裡當然是扶桑島了,你別以為是你家的司馬世家。”
“至於小三嘛,可比你強多了,現在好好的,在和她師兄趕去找她師父了。”
司馬飛燕心想這兩天胡言亂語的醜態都被韋榮看在眼裡,大羞,將臉埋到他懷裡,小聲道:“看不出小三瘦弱的樣子,水性那麼好,我是比不上她的。”韋榮當然知道她主要是由於掛慮自己加上風寒飢困,才病成這個樣子,謙然道:“以後有我這狂徒照著你,你就別操心太多了。”
“好了,你恢復也夠快的了,明天咱們就去尋小三。”原來韋榮看到她病成這個樣子,雖得留下休養,但考慮到小三的師父扶桑劍客的安危,便讓她和周雪雨先行離開,以其不誤大事。山本紅想到有韋榮在司馬飛燕身邊,沒有什麼可擔心的,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