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策,還是先講出來的好,畢竟此法乃是詛咒之術,能不用還是不用的唯好。”闕鎏金有些猶豫道。
聽闕鎏金如此說,葉履霜又將目光掃向了在座眾人,但瞧眾人不是沉默不語,就是連連搖頭,遂又將目光轉回了闕鎏金身上,說道:“闕道友就不要推辭了,大家如果有好方法的話,那早就拿出來了。”
“既然這樣,那也只好動用此術了!”闕鎏金見此也只好點點頭說道。
就在她說完此話的同時,屋內眾人就覺突然被一股強大無比的識神所籠罩住了,眾人均一楞,這時闕鎏金又開口道:“諸位道友見諒,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闕某隻好先探查下這附近有無旁人,以防風聲走漏。”
隆運rì笑道:“金鵲道友果然謹慎,放心好了,這四周的閒雜人等早已被我驅走,並在四周佈下了禁制,除了諸位道友,此中再無旁人。”
闕鎏金此時從靈物袋中取出了一隻黑sè邊框的卷軸,上面寫滿了各種符咒結印,一揚手,將卷軸拋向了空中。
卷軸在空中立刻舒展開,並漂浮在空中,發出陣陣黑光。
闕鎏金望了眼堂中所坐眾人,開口道:“諸位,這鑽心魔卷想必諸位也聽說過了,在上寫下的誓言,畫押之人如若違反,就將被詛咒附體索命,這次所定誓言,闕某認為就定為不得對非畫押之人洩露本次進攻聖盟計劃及相關事宜,諸位意下如何?”
寧玉澤咯咯一笑,搶口道:“就依姐姐所言,姐姐把誓言寫上吧。”寧玉澤如此說,眾人自是不好再有異議,闕鎏金遂將誓言隔空寫在卷軸之上。
待闕鎏金書寫完畢,寧玉澤便運功逼出指尖一絲鮮血,彈shè在那捲軸之上,用那鮮血訂下契約。
其餘在座眾人見此,也都照那寧玉澤所為,各自在那捲軸上留下自己鮮血。
當然,在座有不少人還是對這契約有幾分忌憚,不太情願訂下這契約。畢竟這卷軸在傳聞中的名聲可不是太好,據說只要是違反契約的修仙者,無論境界多麼高強,都會落得個魂飛魄散,不得超生的下場。也正因為如此,闕鎏金得此卷軸後,也是甚少動用。
然而在座諸修士也明白,此次計劃事關正修存亡,不籤這契約那是萬萬不可能之事,所以即便是心中有所顧忌之人,也只得硬著頭皮簽下這契約。
只見那捲軸在吸收完眾人鮮血後,竟然在那闕鎏金所寫契約內容後,出現了一張張不同的面龐,赫然是在座的諸位修士。
闕鎏金抬手一招,重又取回卷軸,用識神一掃卷軸,滿意地笑道:“好了,這下就萬無一失了。現在大家可以開始商討這次任務的具體事宜了,葉道友不妨開個頭如何?”說完,闕鎏金對著葉履霜微笑點頭。
葉履霜也不推辭,說道:“老夫雖在聖盟安插下了內應,但是這次參加潛入計劃的人也不宜過多,而且那聖盟巡查使所用‘四象戒’可識破易容術,所以我們也只能選派沒和聖盟打過交道的年輕弟子。老夫我暫時的想法是,我們正修界選出二百名境界在金丹期以上的年輕弟子,分為四十組批次潛入聖盟,在約定時間同時潛入光明城,一舉奇襲那些材料倉庫。”
葉履霜說完之後,堂中眾人都陷入了沉思,良久後,隆運rì道:“葉道友,兩百名金丹期修士那可是不少人啊,有必要派出那麼多人麼?而且事成之後,那些弟子該如何撤離光明城呢?”
葉履霜道:“按金鵲道友的地圖所示,這五行戒材料儲藏之倉庫就多達二十處,想那些倉庫也會有不少人把手,如所派人少,則無法同時進行奇襲,難免有所遺漏,但是所派人過多,又難免打草驚蛇,暴露行蹤,老夫我考慮再三還是覺得安排二百名修士比較妥當。另外撤離之事,在修士們潛入光明城前,請金鵲道友假意以討要赤鐵堡諸人之名義,討伐聖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