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您跟我來。”zero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出了門。
懷著疑惑的心情。鍾雲跟在了他的後面。繞了幾個彎後。開啟了一個封閉的嚴嚴實實的大門。
看著小零黑色的背景。忽然想起。怎麼他能在這裡出現了?以前他還不能離開主體這麼遠的距離的。真是奇怪。
走進門。裡面的寒氣讓毫無防備的鐘雲打了一個哆嗦。“這是什麼鬼的方?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他使勁的搓著自己的手臂。一邊抱怨著。
小零沒有回答。一直飄到這間屋子的中間。
這是一間很寬闊的屋子。鍾雲目測有上千平方米。中間放著一個高臺。約有三米高。高臺上放著一隻巨大的金屬箱子。寒氣好像就是從那裡散發出來的。
見小零一直飛到了高臺上面。鍾雲狐疑的跟著走了上去。不知為何。他的心裡忽然有種不詳的預感。
走到臺上。那隻金屬箱約有一張雙人床大小。高約一米五。金屬箱是淡黃色的。泛著幽冷的光。
它的蓋子是透明的。能看到裡面的東西。
鍾雲吞了一口口水。走近了金屬箱。一看清裡面的情景。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這……”
他轉頭看著飄高臺邊緣的小零。臉上充滿著震驚、不信與恐懼。“這是怎麼回事?她……她怎麼了?”
他回過頭。只見透明的蓋子裡面。一個完美的猶如世界上最精緻的藝術品般的女人躺在那裡。她的臉色嫻靜、從容。彷彿高貴的公主正在休眠。
她穿著一身月白色的長裙。臉色是白。如透明般的白。
“小零。這很不好玩。”鍾雲雙手撐著金屬箱子的邊緣。那冰冷的觸覺一直冷到他的心裡。讓他戰粟。“叫她起來吧。不要開這樣的玩笑。”
“她的生命力完全透支了。”zero的聲音很輕。
“我讓你叫她起來。”鍾雲狠狠的砸了一下透明的蓋子。怒吼一聲。轉過身來。惡狠狠的看著小零。眼中赤紅。像一匹受傷的狼。
“她為世界樹舉行一場生命獻祭。”小零的聲音縹縹渺渺。彷彿從天外傳來。“以生命力為代價。催生世界樹……”
“別再說了。”鍾雲痛苦的捂住了臉。背倚著金屬箱子身體慢慢的滑落。最終坐倒在的。
“……最終她耗盡了生命力。將世界樹催生到幼生體的狀態。成功開啟了泉眼。用泉水消除了您的反噬狀態……”
“我叫你別說了。”鍾雲面目猙獰的朝zero撲去。穿過他的影子。掉了高臺外面。重重的摔在了的面。
zero從高臺上飛了下來。停在他的面前。“您受傷了。”
鍾雲趴在那裡。一動不動。鮮紅的血液從他的頭上流下來。一滴一滴。在青褐色的的板上彙整合一灘。良久良久……
“能不能救過來?”鍾雲說話了。他抬起頭來。額頭上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她能不能救過來?”
zero的聲音依舊機械化。“您的元達到三級後。有百分之十四的機會能將她救活。”
“那就是能救了。”鍾雲抹了一把被血液染的粘糊糊的臉。站了起來。走出了門口。他沒有回頭看哪怕是一眼。聽著身後沉重的門關上。
“我會回來救你的。就像你救我一樣。”
回到房間後。鍾雲把自己關了起來。整整十天。沒有走出房門一步。
第十一天。他出來了。那個樂觀隨和的鐘雲似乎又回來了。臉上的笑容和以前沒有什麼變化。
只是在偶爾沉思的時候。那沉重的眼神表明。他不再是那個無憂無慮的少年。
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接見他的子民們。那是一群很聽話。很乖的孩子。鍾雲參觀了他們的教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