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的毛孔,牧元陽心神緊鎖,氣力生生不息,讓他可以不留餘力的全力奔走。
只是片刻時間,就已經穿行了十餘里的山路。
他卻還沒有停住腳步,不要命一般飛馳。
可他卻忽然感覺到有數道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已經煉皮大成,對於氣機極為敏感,所以瞬間就有了反應。
草叢當中居然還有潛伏著一夥鬼將孽,為首的正是那天一掌打傷了牧元陽的練勁悍匪。
“該死,居然真的跑到這些傢伙的接應點來了!”
牧元陽覺得自己的運氣在搶奪貢品的時候用光了。
否則閻王山何其廣袤,怎麼隨便選了一個方向,偏偏就撞到了這裡來?
牧元陽眸光橫掃,念頭飛動。
這樣的時刻如果被看出異常來,跑是絕對跑不掉的。
畢竟他的腳力可比不過練勁武者,練勁武者運勁雙腿,一躍可跳三丈,速度快的和利箭一樣,不是他能夠媲美的。
所以他沒有選擇逃遁,而是朝著那練勁悍匪跑了過去。
“得手了麼?”那悍匪似乎並沒有看出牧元陽的端倪來。
那日他和牧元陽也不過是簡單錯身,本就對牧元陽的模樣記得不太真切。
更別說現在牧元陽的模樣和當日可是天差地別,就算是牧忠牧順來了,怕也是認不出的。
牧元陽沒有說話,只是用力的呼吸,氣息沉重如老牛一般。
他這麼做是為了讓人覺得他已經力竭,氣力消耗到了極致。
練勁武者見狀更是放下了心中僅存的丁點皆備,因為牧元陽現在的表現是十分合乎常理的。
他緩步迎著牧元陽走來,嘴上還關切的問著:“怎麼樣,兩位鬼偏將呢?”
他問的自然是楚卞和崔元佘了。
牧元陽還是沒有答話,他已經跑到了那練勁武者面前,然後一把將手中的包裹放在他手中。
後者一怔,而後驟然狂喜:“得手了?哈哈,這次老子怕是要一步登天了!”
他急忙伸出手來,想要查點包裹。
卻沒想到有一道寒光乍現,瞬間就透了他的咽喉。
藏劍三式,白駒!
牧元陽還擔心這一擊不能讓他死透,又趁勢抽出手中的佛骨,猛地劈出勢大力沉的一刀。
入魔刀法第二是,劫刀。
那練勁武者的身子瞬間就被劈成了兩半。
他臉上的喜色尚且沒有散去,可瞳孔卻已經泛白了。
堂堂練勁武者,就這樣被區區一個煉皮武者給殺了,死的著實憋屈。
他這一死,身邊的鬼將孽們瞬間就反應了過來。
“該死,這傢伙是想要獨吞功勞!”
“不能讓這狗日的得逞,這份功勞可是咱們大夥的!”
“這傢伙居然敢襲殺小領,以下犯上,罪大惡極,殺了他!”
到現在,他們還以為牧元陽也是鬼將孽的鬼眾呢。
牧元陽冷笑一聲,將包裹背在身後,手中佛骨出鞘,大殺四方!
一刀劈出,刀窮而力竭,暢飲敵人鮮血之後,這股力又返了歸來,似乎還比原來的精純一些。
入魔刀法,第一刀,殺刀!
非得痛殺敵人,這一刀才算是完整,否則殺敵不成,還要反傷己身。
入魔刀法,就是殺人刀法!
牧元陽殺得痛快,左突右進,手中佛骨揮舞得酣暢。
他知道這一戰不能夠有絲毫留手,事關生死,自然兇性倍增。
手中佛骨輪得風生水起,以一己之力獨戰數十鬼將孽。
這些鬼將孽除了那個練勁武者之外,都不是鬼將孽當中的精銳,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