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冷哼一聲,驀然淒厲大笑,道:“你也有今天,活該,大快人心!”
“終究還是死了!”眾人中,那老者低嘆一聲。
眾人一片靜默,仰望虛空中那轟隆攪動的漫天殺機白芒,有人惋惜,有人幸災樂禍,更有人暗罵死得好,人生百態、世事炎涼由此可見一斑。
便在眾人都以為杜浚死去的時候,震動虛空的白芒中忽而有一團陰火蔓延而出,陰火所到之處,殺機白芒為之退避!
一人身處在百丈陰火中,手持一盞孤燈,周身陰火狂繞,宛如魔神一般。杜浚俯身一眼劍城首席,淡然道:“你以為你這便勝了麼?”
“沒死!”樓閣上,一眾人莫不是雙眼一瞪,失聲道。
道宗掌教目光閃動,盯著杜浚手中的孤燈,道:“這又是什麼道寶?”
眾人大驚,不管先前如何想法,此刻莫不是震驚的望著立身在虛空中的杜浚。縱觀無盡,同境而戰,無人可在劍城毀天大術下逃的生還!
更不說杜浚比劍城首席地上一個小境不止,眼下,他居然毫髮無損的從容走出了漫天殺機劍芒中,宛如閒庭信步一般!
“你!這怎麼可能,你怎麼做到的?”劍城首席駭然退後幾步,驚恐的望著杜浚,失語幾聲。復而面色一定,怒道:“我不信,我不信我一個半步涅槃大能居然斬殺不了你!”
他探手一抓,便祭出了一柄大劍,搖動天地,喚來蒼天殺機,轟然凝現三柄毀天大劍,宛如萬丈蒼龍一般,轟隆襲向杜浚!
即便以他的修為,同時凝現三柄大劍,蒼天逆襲,也是讓他悶哼一聲,口噴一道血箭,踉蹌幾步,盯著杜浚,道:“我不信你還不死!”
杜浚冷哼一聲,手中的銅燈一震,如豆的燈光熊熊滔天,瀰漫百丈,一斂,化為一個巨大的‘卍’字,如磨盤一般轉動,轟然幾聲,將三柄長劍碾碎,一下子便將劍城首席撞飛了出去!
“這怎麼可能!”劍城首席驚呼一聲。
杜浚卻一步上前,探手便將其抓了回來,以漫天陰火燃燒其肉體!
劍城首席但覺周身劇痛襲來,忍不住哀嚎幾聲,驚恐道:“快住手!”
杜浚甩手將其丟在虛空,以陰火將其禁錮,喚出獵天,冷然道:“磕頭賠罪,或是死!”
劍城首席一愣,望著面色陰沉的杜浚,忽而笑道:“你不敢殺我,現在七大派執教苦於沒有理由誅殺你,你若殺了我,便是自行送了他們一個藉口!”
樓閣上的眾人遁上虛空,皆是不善的盯著杜浚,那鳳儀首席更是滿懷期待,仿若十分迫切的希望杜浚能誅殺了劍城首席,可見此女生性涼薄!
劍城掌教冷哼一聲,目光陰沉的望著杜浚,道:“我不信你敢殺他!”
“是麼?”杜浚輕笑一聲,探手將劍城首席攝到手中,一手抓住其手臂,一拉,‘噗嗤’一聲,生生將其一條手臂血淋淋的撕下!
“莫要殺人!”獵天輕聲道。
杜浚目光閃動,不語,眉間白芒一閃,將其收入艮卦中,大手一揮,便將劍城首席的另一條臂膀給扯了下來,口中道:“我雖不敢誅殺他,但是卻廢除其修為?”
“你欲要如何?”劍城執教大怒,卻投鼠忌器,不敢上前,唯恐杜浚大下狠手!
“我欲要和鳳儀首席一戰,如何?”杜浚大笑一聲,抓來鏽刀,一刀削落了劍城首席的一條腿,如是說道。
“不要!”鳳儀首席聞言登時尖叫一聲,步步後退,道:“不要,我不要和他一戰!”
劍城掌教目光閃動,附耳對鳳儀掌教低語幾聲,便將鳳儀首席一步上前,抓住了鳳儀首席,喝道:“去吧,也就是重傷而已,他不敢殺你!”
在場的眾人莫不是目光閃動,誰都能看得出來,鳳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