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她全身上下只帶著一把軍用匕首,一副手銬和一架望遠鏡。,連點吃的都沒有。站在這棵高大的古樹上,驍鶴拍拍手又身手矯捷地往上爬了十幾米,重新站在一根更高的樹幹上,用望遠鏡看向這片原始森林的四周。
連綿不斷的茂密森林,巨龍般團繞在方圓百里的地域,群山林立間將這座森林包圍了,只餘下東南方那一個入口。
李驍鶴抿抿嘴冷靜下來,作為一個軍人,她再年輕也知道這時候不能慌。她明明是進錯了男廁所,卻在睜眼間來到了這片古老的原始森林裡,還有那古怪卻逼真的溺水,以及那個有些真實的吻。
往下爬到她醒時躺的樹幹上,靠著粗糙的古樹隱藏起自己的身形,思考著接下來的行動。這片森林太過安靜,連鳥獸的聲音也沒有,未免太詭異,掏出腰間匕首小心翼翼地下了樹。
“咔嚓。”落葉被踩碎的聲音輕輕迴響在寂靜森林之中,驍鶴緊握著手中的軍用匕首,腰勾了起來。
她停下腳步,回頭定定地看向身後樹林的深處,那是一片暗淡,寂寥無聲,隱藏著無盡的危險。她看了一會後,就果斷轉身張聲源走去。
“咔嚓咔嚓……”突然一連串雜亂無章的落葉踩碎的聲音響起,像是有人在十幾米外劇烈地掙扎著。驍鶴心裡一驚,立馬警覺起來。身子貼著濃密的古樹一步步接近那聲源。
不遠處有塊斑駁破舊的石碑,旁邊有一團白色的東西攤在地上不停地動著,夾雜著幾聲動物的低吼。李驍鶴觀察了下四周沒有明顯的人隱藏的動靜,便走近了那團白色。
圓溜溜的黑眼睛有氣無力地看著她,豎起來的小耳朵時不時抖一下,四隻小蹄子雖軟軟地耷拉著,卻矯健修長,柔順的白色馬鬃服貼在身上。驍鶴皺眉,這匹小馬的品質很不錯,身上卻沒有戴馬鞍。但怎麼會出現在這片荒涼的森林裡,還一副癱瘓的樣子,就像被打了麻醉針。
旁邊的那塊石碑很破舊,斑駁地分佈著青苔,上面有兩個寫著雲澤二字。
驍鶴不禁舒了口氣,這倆字雖然有點怪,但她還能認得,就怕她莫名其妙地跑到了語言文字不通的地方來了。看來這塊石碑就是這片雲澤森林的界碑了,穿過前面的樹林應該就能走出這雲澤森林了。
“唏律律!”小白馬可憐兮兮地對她叫喚著,叫得驍鶴心顫顫的。照理說,目前為止她連自己在哪兒都不知道實在不應該再帶一個拖累。但這森林裡沒有一絲生機,就這麼放它在這攤著肯定活不久。
“喂,我說,你別給我賣萌裝可憐啊!”李驍鶴蹲下身子戳戳小白馬的額頭,它伸舌頭舔了舔,驍鶴被它這乖巧的樣子逗的笑了笑,忽然間眼前的小白馬長嘶了一聲,剎那間彷彿連整片樹木都搖了搖。
李驍鶴心裡一驚,竟覺得這馬在跟她示警。與此同時,一聲莫名的“嗡……”突然傳入她的耳中,腳下彷彿有什麼咔嚓碎了。
眼前的景象忽然變了,原本她與那塊石碑以及小白馬的距離不過一寸,現在卻變成了近十米,而自己踏出幾步後,周圍的樹木瞬間凋零,像是進入了深秋。不過一瞬間,這方寸土地竟像度過了幾個春秋。
驍鶴臉上的笑瞬間僵住,身體立馬繃緊。寂靜的森林忽然出現一股強風,如刀般直襲蹲下的李驍鶴!
一剎那間李驍鶴右手反握匕首,就著蹲下的姿勢閃電般轉身揮刀劈向身後。
“當!”刀劍猛烈敲擊地聲音自死寂的森林傳出,充滿殺氣。黑色長髮被烈風掀起,一道十米的深槽出現在她身後。
驍鶴心猛的緊了緊,眼前咫尺之處是一對佈滿死亡氣息的眼睛,全身黑色,整個人都溢滿深深的殺意與暴虐,隱隱有血紅色。
猛地踢出一腳,下一刻,她用盡全身力量往後跳開幾米,那詭異的身法,死亡的氣息,連她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