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藥方迅速離開。看著小姐突然遭罪,七兒心中對那位成瑞王越發的憎惡。那樣一個王爺,竟然還對小姐下黑手。
不過這樣的事,也不止是第一次。哼,成瑞王多次將小姐抓到成瑞王府,將小姐囚著,還用她做過威脅。等她下次見了,一定要給成瑞王一點小小的教訓。即使只是一個小小的報復,也得好好讓她出上一口惡氣。
成瑞王這個狗王爺,還真是給人下毒下上癮了。看哪一天,他自己也被人給狠狠的毒死。
突來的轉變,讓司如影的心境變得越發的悵然。司如影打量著這房中的人,除了鍺天予外,就還剩下她母親。原本應該待在這裡的巫靈,此刻卻不見了蹤跡。難道,是趁著剛才的慌亂逃走了?
“巫靈那個丫頭,我也有一會沒瞧見了。她走了倒也好,身為扶蒼國的巫女,留在我們身邊,總歸是個麻煩。”柳夫人嘆了嘆,看著司如影緩緩說道。“不過外面找她的人似乎挺多,能不能活下來只能靠她自己的造化。如今,我們也有太多其他的事,護不了她。”
對待巫靈,柳夫人一向只是觀望的態度,不作評判。如今司如影會被那成瑞王爺所傷,以柳蘭香敏銳的感覺,亦能猜測,是與巫靈有關。
不管是敵是友,還是毫無關係之人,現在離開了,她倒覺著不錯。
這樣的事情在司如影想來,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她雖不太瞭解巫靈,但是,她應該也不是壞心之人。可扶蒼國對待巫靈這樣一個叛徒,卻是弄了這麼大的動靜想要終結她的性命,司如影真是想不通,扶蒼國為何有必要這麼做。
並且,扶蒼國要交換的東西,卻是天胤國的皇妃,即鍺天予母妃之物。屬於鍺天予母親的東西,如何又到了扶蒼國人手上。對此,司如影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鬱鬱蔥蔥的樹林當中,一陣風拂過,樹枝交錯沙沙作響。翟臨夜又換了一身風騷的紅色,嘴角永遠是那麼一抹略帶自戀的笑意,邁動自己瀟灑的腳步。
“你們這些人,還真是無聊。”翟臨夜的耳朵動了動,似聽到了某種聲響,突然停下,語氣中滿是嘲笑。
待翟臨夜落音之際,頓時不少黑衣人從各個方向向翟臨夜襲來。眾多黑衣高手一齊對翟臨夜下手,翟臨夜只有一個逃字決能夠派上用場,本便只有一個花架子的翟臨夜顯得十分狼狽。原本十分瀟灑的紅衣錦袍,此刻也沾染了不少的泥土。
“該死,”以四腳朝天的姿勢,摔在地上的翟臨夜低咒一聲,臉埋在一堆樹葉當中,語氣可謂是苦得厲害,“我與你們無冤無仇,你們如果真的殺了我,那我也死得太冤了吧。”
翟臨夜這一抱怨後再抬起頭,在他的視線當中,哪還有什麼黑衣高手,只有樹,還是樹。那些出手便是殺招的黑衣人卻消失得無影無蹤,好像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般。
“嘖嘖嘖,真是戲劇化的一幕,難不成,我這條命,就這樣保下了。”翟臨夜訕笑一聲,漸漸從地上爬了起來,彈了彈身上的泥土。“真髒,好好的一身新衣服,竟然弄成了這個樣子,那些人是不是精神有些毛病,無端的找上我,打了這一通,自己又跑了。”
“呵呵,管他呢,只要命還在,臉沒傷,本公子依舊風流倜儻,瀟灑非常。”抱怨一通後,翟臨夜又恢復了原先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情,似選擇性的將剛才發生的事拋到了腦後。只打量了幾下自己身上的傷勢,斟酌著如何來治療。
冀王府這邊,七兒已熬好了藥給司如影服下。但司如影喝下藥後,卻急吐了一口鮮血,臉色變得更差。看來,這藥,對她體內所中的毒毫無用處。
“小姐,”七兒一陣緊張,幾乎跪在了床邊,與此同時,七兒又在心裡將鍺邗咒了個一千八百遍。
“沒事,還死不了。”司如影皺了皺眉頭,雖十分痛苦,卻一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