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大程度地取悅到了他的惡趣味,傅鞍又發:「我得學習學習。」
一封小函:「不用,不用學習,這玩意無師自通。」
對面沒再回訊息來,謝樂函有擔心了一會被新同事挖了老底,後來又想反正橫豎得喘給人家聽,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他起了身,把下午改好的論文提交上去,然後伸了個懶腰,在看到一桌亂七八糟的東西之後又沒了精神。
畢業時間臨近,宿舍阿姨讓他們把所有東西全都搬出去,謝樂函大二的時候就在外面租了房子住,但最近忙著寫論文,在學校住了一段時間,留了不少東西在宿舍裡,還沒來得及收拾。
謝樂函伸出一截白嫩的小腿,一腳把堵在床邊的東西踢開,翻了個身躺回床上繼續躺屍,革安老師又發了張截圖過來,謝樂函腦袋麻了一下,點開一看。
我靠,果然是自己配的上一部廣播劇的播放截圖。
還沒等謝樂函回復,對面又彈了一條語音過來,謝樂函顫顫巍巍點開這條昂貴的語音。
「喘得很好。」 革安說。
謝樂函嘴裡瘋狂念著我操了我操了我操了,滾在床上企圖把這社死的痛苦瞬間給摩擦掉。
晚上謝樂函跟室友吃了頓散夥飯,結束之後直接提著收拾出來的笨重東西給回家了。
謝樂函租了個就一個小房間的房子,地段極差,隔音效果也非常拉垮,本來就沒多大位置,還被配音裝置佔了大半,但謝樂函還是對這間小屋子感到十分滿意,他開始配音之後賺了點小錢,除了日常生活和租房之外,有時候寬裕,就往老家打點,到了月底也剩不了多少錢,所以謝樂函非常努力工作,幾乎什麼劇都接,有償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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