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介面發問道:“既然這樣,那你為什麼又要衝回去,和人家爭吵?讓人家堂堂正正的副局長,連皮鞋都給跑丟掉了呢?”
別看‘小諸葛’有時總是朦朦朧朧的樣子,那是他不動腦筋。一旦開動了機器,很容易就能被他找到語言中的漏洞的。此時,他就顯露出了得意的樣子。
“這也很簡單哦。事情已經被對方給搞大了。如果我們什麼都不說,一走了之的話,就只有隨他怎麼樣撥我們的臭水了。衝回去,就是要把事實說清楚。這樣一來,誰是肇事者,大家都是一清二楚。還有嘛,矛盾的中心人物,你說是誰和誰?”
這話一說,在場的人都明白了過來。本來的衝突,是在谷中天和古副局長之間,與龍若海沒有關係。經過這麼一鬧,中心人物就變成了龍若海和古副局長。
反而把谷中天給脫身出去,一點干係也沒有。說到底,龍若海那種看起來是無智的行為,實質上上是一種大智慧。
“龍大哥,這樣一來,你的提拔不是就沒有希望了嗎?”‘小諸葛’有點擔心地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龍若海哈哈大笑起來,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他雙肩一聳,然後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
“調到刑警支隊兩個月,就提拔成了副大隊長。再過三個月,就想去掉這個副字嗎?你看我象是玉皇大帝的女婿嗎?有這個可能嗎?告訴你呵,我是債多不愁,蝨多不癢。這個事情放在我的身上,屁事都沒有。過上三、五年,也就成了歷史。
到了那時,你們再幫我多投兩票。不然的話,我也和沈大隊長一個樣,坐到你們家吃飯去。呵呵。”這話說得大家都笑了起來。笑的同時,龍若海在弟兄們心目中的位置,也更是大大提升了一步。
看到大家用敬佩的目光看著自己,龍若海也學著‘小諸葛’做怪地說道:“你們不要這樣崇拜我。不然的話,我可是會驕傲的哦。”
屋子裡頓時是鬨堂大笑,‘小諸葛’更是做怪地躺到床上打起滾來。大家都沒有注意得到,沒有關死的門縫外面,一個已經有著花白頭髮的警官悄悄地走了過去。
龍若海在說笑的同時,心頭也有一絲苦澀。不談自己有沒有提拔的可能。就衝著如今魯光淦對他的感覺,再多的好事也非黃了不可。人家做父親、做叔叔的,都在怨恨自己勾引人家的女兒、侄女。這中間的誤會,是沒有人會願意聽自己解釋的。
再加上自己請客吃飯,導致魯祥雲大打出手,讓支隊長失掉過副書記這關鍵一票。其間的怨懟,就連魯光淦這種老謀深算的人,都無法加以隱匿。只要一看支隊長近段時間的行事方式,就可以知道他對自己的感覺有多差。
既然如此,何不成全對自己恩重如山的谷中天。沒有這個老爺子對自己的護衛,恐怕自己還是一個站馬路的交警。龍若海對於自己在電光石火之間做出的選擇,沒有一絲一毫的後悔。
一行七個人,再加上駕駛員,正好湊上了一桌。就在旅館附近找了一家小飯店,幾個人一起喝起了小酒。明天的工作思路,已經在出旅館之前,就作了明確。
具體工作由龍若海牽頭負責。省委那個領導還是不找為好。這種事情也沒有什麼意思,你真的去找上門,人家也不一定肯見你。寧南縣那個朱長滿,就是最好的說明。小小的副縣長,都可以耍威風。這些大幹部,更是不好見。
再說,淮東那邊也已經有了先例,市長、書記都已經被從名單上給抹掉。省裡的領導,當然更要豁免。至於其他人,則採取電話聯絡的方式。人家願意見就見。不願意的事,也沒有必要去勉強。做個電話記錄,附在卷宗中加以說明,也能交待得過去。
“小龍。你給大家安排一點酒。今天晚上沒有工作,大家少喝一點,沒有什麼關係。”本來以為谷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