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全身難受。
“這就是你孤陋寡聞了吧。告訴你,這首詩已經在全城都傳了開來。從一數到十,把我們那位丁副局長**的情況,還有被抓以後的心理狀況,說得是頭頭是道,描繪得入木三分。要不要我給你背上一背?”
“你這人就是毛病多。背個什麼狗屁不通的打油詩,都要說上這麼多的廢話。愛背不背,不背拉倒。再不背的話,我就上廚房啦。”
大勇知道他的把戲,當然不吃他這一套。擺出了一副愛說不說、不說我走人的架勢。
“唉,你這人真的是一點也不懂情調。配合一下多有意思呀。行行行,我算是服了你啦。”對大勇的抬槓,李小江也沒有什麼好招數,只好舉手投降。
“咳咳。一人付錢,二人快樂,三分鐘的事情,四千元的罰款,捂(五)是捂不住的,溜(六)是溜不掉的,吃(七)了這麼大的虧,倒了八輩子的黴,都是酒(九)惹的禍,當然是十分的後悔。”
聽了這個順口溜,葉嬋娟是捂著小嘴笑個不停。徐大勇也咧了咧嘴,口中嘀咕了一句‘倒也有點歪才’,就回了廚房。
龍若海笑道:“好你個李小江,你說忙得沒有時間睡覺,還在整天吵著找我要加班費。告訴我,你怎麼會有時間去打聽這些順口溜?哈哈,算不上是真忙吧。”
第二百三六章 喬遷新居(五)
“這你們就不懂了吧?我這是勞逸結合。老一輩子的革命家不是說過了嘛。不會休息就不能更好地工作嘛。”李小江哪兒會被龍若海這麼一點威脅所嚇倒,立即振振有詞地辯駁了起來。
龍若海也不多作糾纏,反過來讚歎作者說:“不過哩,編這個打油詩的人,倒還真有點才。從一數到十,把那個丁局長的心理刻畫得很象很準確。”
“那是當然。從我李小江口中說出來的東西,絕對都是精品。沒有檔次的故事,我還懶得聽哩。”
“你就窮吹吧。屁大一點事,都能給你吹成天門一樣大。總有一天,會讓你把牛皮給吹炸掉的。”
大勇端了一盆菜出來,聽到李小江又在吹牛皮。當即就毫不留情地進行了痛斥。
“瞧你說得這個樣。這個世界呀,少了我這樣一種人,你應該感覺到失去了樂趣和風采。”
接下來,就聽著兩個人鬥嘴。好象說相聲一樣,一來一往,爭個不休,讓葉嬋娟笑得扶住了牆壁。龍若海一看不妙,連忙將妻子扶著坐了下來。
看著眼前這麼一對活寶,說話如此和諧,龍若海打定了主意,決定藉著今天吃飯的機會亮出底牌。
飯菜忙好以後,龍若海知道徐大勇、李小江都是能喝的人。又碰上休息日,特地將自己從北京帶回來的‘紅星二鍋頭’拿出了兩瓶,說是三個老同學好好樂上一樂。
三個人都能喝上一點酒,看到好酒,當然不會客氣。就這麼推杯換盞喝了起來。徐大勇的廚藝水平不是蓋的,菜剛一端上桌,就讓大家讚不絕口。就這麼說說笑笑,倒也很是熱鬧。
嬋娟知道他們要邊吃邊談工作上的事,也不打攪這三個傢伙的酒興。草草扒了兩口飯就算結束,提前退了場。
這個舉止,佩服得李小江豎著大拇指說:“龍大呵,弟媳婦不是一般的善解人意。從命相上看,是個旺夫的賢妻良母呀。”
“你就貧吧,什麼時候又改行當了相命先生啦。”徐大勇依舊不給他留一點情面。
喝酒的過程中,龍若海很快從倆人的口中得知,凡是涉及到毒品的線索和案件,過去都是禁毒中隊獨自掌控、查辦。化工廠的管理更是一塊禁區,只有羅華能知道全部內情。
“他們平時辦案經費支出雖然不小,一年到頭也辦不了幾起案件。即使辦了案件,也是說不上口的芝麻小事。比如養魚專業戶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