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不上是一掃而光,但也算得上只有寥寥無幾的人在窮忙活。而且都是一些上不了大臺面的角色。那些能翻江倒海的名人,倒是一個都沒有出場。
什麼事情都會有正反兩個方面。當初為老戰友的事,讓谷中天為之頭疼。‘鴻門宴’一擺,反而換來了大家的安寧。這也算得上是有得有失吧。
這種風平lang靜的情景,讓龍若海一幫人很是開心。少了麻煩,也節約了許多扯皮的精力。整個重案大隊一齊動手,也特別容易見到工作成果。估計用不了幾天,就能將整個卷宗移送給檢察院。
這種靜,在老於世故的魯光淦眼中,卻是大大的不正常。不應該這樣平靜啊,靜得讓人心中有點發慌。平時辦個普通案件,都能惹上一大幫說客。特別是這種治安部門管轄的案件,上下彈性比較大,更是會有不少人想著法子要鑽空子。
這次的案件,牽扯了這麼多的頭面人物,不應該這麼平靜。雖說有俞興元的事情放了樣子,起到了一種殺一儆百的作用。但也不應該這麼樣的平靜,總應該要有人不死心才對啊。更何況,還有不少比俞興元來頭大得多的人哩。
魯光淦擔心的不是沒有人來說情,而是害怕那些人的反擊。所以說,他整天都在關心案情的進展。今天上午,他又給龍若海打通了電話。在電話中說道:
“小龍呵,你要催促著大家,不能拖拉。要抓緊時間辦案,早點結案,早點把卷宗移送檢察院。只有把這個燙手的山芋送出手去,我才能夠放心。我們大家才能得到安寧。”
看到支隊長這麼慎重,龍若海也不敢掉以輕心。他們對所有的卷宗材料都是再三的反覆核對,唯恐留有漏洞。他把工作情況,向魯光淦做了彙報。
“支隊長,我們對每一個人的問題,都是孤證不認定。總要三證、四證才行。並且讓所有人的證據都聯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完整的鎖鏈。我敢打保票。就是對方請出最高明的辯護大師,也將是無能為力。
我們目前的工作重點,就是要揪出‘豪門會所’的真正老闆。讓那個在幕後組織賣yin**、賭博和吸毒的黑手,受到法律的懲處。現在碰到的問題,就是審訊工作有了一點難題。在這之前十分配合審查的裘一飛,態度有了很大的變化。
要麼是一問三不知,要麼就是東扯西拉。我也感覺到有點奇怪,裘一飛怎麼象變了一個人似的。前面是搶著交待,現在則是一字不供。弄不清這中間的奧妙在哪裡?”
說到底,還是龍若海的經驗不足。他過去所面對的案件,都是一些孤立的、個體的案件。一旦開始交待,也就意味著全案突破。象眼目下這種案件,都是有著很大的背景。當然不會象以前那樣一蹴而就。要想讓對方開口,除非先要摧毀了他的靠山。
裘一飛先前的交待,是為了把向榮這幫人拖下水,更好地保護自己。他的交待,當然顯得很爽快。現在這個目的已經達到,他當然不會再給自己找麻煩。更何況,老闆已經給自己傳遞了資訊。讓自己頂住下一**勢,很快就能解決問題。
整個案件的審查,都是由重案大隊牽頭負責的。照理說,保密工作應該做得很好。由於所有被審查的犯罪嫌疑人,都是關押在這個臨時場所。這樣一來,就從各單位抽調了一些警察和聯防隊員。魚龍混雜之下,跑風漏氣的事情,根本不可能避免。
那個朱少爺要想傳遞一點什麼訊息,還有犯罪嫌疑人的家屬,要想知道警方的舉止,也是非常簡單的事情。
“龍大隊長,你就不要白費這個口舌了。能說的,我都已經都說過了。不能說的,你再問一萬次,我也不會說。”裘一飛可能看過反映地下工作者的電影片,說話還有點大義凜然的樣子。
為了攻克這個堡壘,龍若海請來了谷中天、王大為,還有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