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打死對手,那就是隻有進攻不顧防禦。看得布加迪一陣無語,怎麼這個世界的武技就沒有點靈活的?不會躲?這麼打下去,那還不都重傷?
結果二人最後戰成平手,被雙方長老叫回去了。
接下來是第二場的較量,應該由第一場的勝者做擂主,對方挑戰,但是第一場平手,那就新換一對選手,最後站在場中的,就是擂臺賽的勝者。
磐英門派出了排名第二的克倫資,對方派出了那個昨天鬧事的那個黑大漢夏敦特。
經過了一個晚上的休息,夏敦特已經恢復了實力,面對克倫資,他是心裡有底:自己和桉軫門的第一是打輸了,但是那也只是輸了一招,但是對付克倫資就不一樣了,自己有把握。
二人上得場來,拳來腳往,打鬥在一起,克倫資頭腦清醒,他現在是磐英門的第一高手,他輸了,那麼門派就輸了,所以他必須儲存體力,去對戰那個二階大武師蒲炎,雖然勝利的希望不大,但是也要打一場,所以打鬥中儘量儲存實力,不和對手硬碰。
見對方一拳打來,克倫資瞅準機會,馬上還擊一拳直奔對手的面門,那護體真氣刺得夏敦特眼睛睜不開,他急忙用蒲扇般的大手去抓,哪知,克倫資這招是虛招,腳下發力,一腳踢到了夏敦特的膝蓋。
實招和虛招相結合,竟然把夏敦特打得哇哇大叫,那是真疼啊,還有一個,膝蓋受傷,只能一條腿受力,動作受限,最後被克倫資一拳擊到下顎,夏敦特身體被擊飛起來,克倫資記著掌門說的話,能打殘儘量打殘,再有,昨天桉軫門暗算自己的師兄刁德倫,自己是不會放過他的,不等夏敦特身體落地,他又飛起一腳踢中夏敦特的後腰,咔嚓一聲,夏敦特腰椎斷裂,摔落塵埃。
幾個弟子把夏敦特抬下去,估計他的後半生算廢掉了。
這時,一個白衣飄飄的青年來到比武場。
“蒲炎!你終於出現了。”克倫資看著青年冷冷地說道。
看臺上,布加迪大喊:“昨天就是他發的飛刀,克倫資你要小心。”
克倫資眉毛立起來:“是你用飛刀傷的刁德倫?”
“是又這麼樣?戰鬥中連飛刀都躲不開,他還有活著的必要嗎?我看是廢物一個,死了算了!”蒲炎的話,讓在場的所有客人怒了,狂妄!滅了他,滅了他!呼聲一浪接著一浪。
蒲炎眼睛睨視,點指看臺上的所有人:“就憑你們這些廢物嗎?連大武師都沒到,還有臉活?在惹我生氣,我把你們都宰了!”
看臺上的玉風門、舒和門的眾人一個個氣不過,在臺上大罵,蒲炎手一甩,飛刀刺向一個舒和門弟子的咽喉!舒和門大長老一抬手,一粒石子擊飛了飛刀,冷冷地說道:“年紀輕輕就如此的狂妄,不愧是安谷山的親傳弟子。”
布加迪在看臺上眉頭緊鎖:按道理蒲炎不應該這麼囂張,只是針對襲擊的磐英門是可以理解的,可是他怎麼能對所有門派的弟子都這個態度?難道他就不怕熱眾怒?還是另有隱情?布加迪在猜測桉軫門的意圖:公然偷襲磐英門,公然藐視三大派,肆無忌憚,有恃才能無恐,說明桉軫門應該有後手!布加迪不敢想象,難道是最壞的結果:桉軫門想滅掉三派?似乎有點太誇張了把?
“別廢話,開始吧!”蒲炎看著克倫資說道。
看臺上的潘掌門感到了事情不妙,急忙對克倫資說道:“克倫資,回來,我們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