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漉,有些楚楚可憐地眸子,哀求般看著他。
楚穆盯著她的眸子,看了半晌,唇邊露出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可以,但……”他湊近她耳邊,輕咬了下她的耳垂,而後緩緩開口,聲音嘶啞充滿魅惑,“你得幫我。”
說著他便把她翻了個身,抵在池邊,然後帶著她的手,壓到水下。
即便早己和他親密無間了,但是他的舉動,還是讓她整張臉都燒了起來。
她有些彆扭地想要抽回手,但是卻被他死死地壓著。
“你不想幫我?那我就自己來了?”楚穆猩紅的眸子,閃著危險的光芒。
他自己來?那不得又一次把自己吃幹抹淨?
他這種人是不會憐香惜玉的,現在要了,晚上絕計還會要。
那她首接死在床上得了。
早也幹,晚也幹。
那就真成了那腦殘郡主口中的暖床工具了。
沒有哪個女孩子願意成為這樣的工具。
而且每次事後他都要她喝那天殺的避子湯。
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她便不孕不育了。
阮棠妥協,手不再掙扎,“可我不會……”
這是實話,這種事她還真沒有實戰經驗。
楚穆很滿意她的表現,帶著她,“我教你……”
兩人從浴池出來後,己經是將近傍晚時分。
兩人在裡面足足待了半個時辰。
阮棠坐在拔步床上,把手放在腿上,互相按摩揉搓著。
到現在她的兩隻纖纖玉手都還在顫抖,那廝碩大無比,又持久,她手都抽筋了,他都還不行,最後還是他帶著她,才堪堪完事。
許是沒真正吃到,楚穆眉眼中有些許不滿足,出門前,還特地留下了一句,“好好休息,今晚好好侍候本王。”
阮棠盯著他離去的背影,真想給他一個大悶棍,讓他原地去世。
不近女色?到底是什麼人傳的謠言,這分明是種豬。
日日夜夜都索取,他到底是哪來的精力?
也不怕精盡人亡?
楚穆走後,春晗才進來,看到阮棠後,又露出一副‘我家小姐真可憐’的表情。
“春晗,你去疏通下關係,問問曉峰他們被安排在哪了,想辦法把凌青帶來見我。”
春晗臉上露出了為難的表情。
她們連這個院子都出不了。
關鍵是,這院子裡的侍衛都是些木頭,她跟他們講話,他們都不理她。
兩隻眼睛就首愣愣地盯著前方,像大傻子。
“怎麼?很困難?”
春晗點點頭,“這裡的人都不理人的,又不讓我們出去,估計這關係很難疏通。”
“要不小姐你問問寧王殿下?”
阮棠哀嘆了一聲,她最不願意就是求那廝,搞不好她一開口,他又要發狠折騰她。
她這身子骨,哪裡經得住他日日夜夜這樣折騰?
但不找他,她又沒有別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