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穆聽到侍衛的稟報,一臉疑惑。
轉頭看著南風,“塔娜是誰?”
南方看著楚穆,在他面前來了一次極快的頭腦風暴。
只是他正想編一個謊話的時候,楚穆卻先一步開口。
“讓她進來。”說完,人從床上起來再次走到外室。
他感覺自己睡了一覺之後,腦子裡就渾渾噩噩的。
就連現在這個叫塔娜的他都記不得了,但卻覺得名字有些熟悉。
是以,他想見一下,看是不是自己忘記了什麼?
南風想阻止也來不及了,只好扶著他一起來到外室。
塔娜一進來,見到楚穆,便朝他福了福身。
“民女見過寧王殿下。”塔娜叫得客套。
自從知曉那個玉牌與他相關,塔娜便再也叫不出姐夫了。
楚穆在椅子上坐下,看著她。
但沒一會兒並緊蹙起眉眼,眼前的女子,莫名有些熟悉,可是自己卻是想不起來她是誰。
塔娜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但還是穩了穩心神,開口道:“殿下,我今日來,是有件事想問下您?”
楚穆眉眼蹙得更緊了。
雖然眼前的女子看似有規矩,但實際上卻是一點都不怕他。
什麼時候他是可以讓別人隨意詢問的人了?
楚穆疑惑不解,臉色也沉了幾分,但還是輕聲說了聲,“你說。”
“我想問下殿下,你是不是有一個彎月形狀的魚形玉牌?”
雙魚捧珠?楚穆想到了那個他皇兄送給他的玉牌,不過他只有一半,另外一半是給了成將軍的。
只是這玉牌,並沒有多少人知曉。
這女子從何得知?
“姑娘從何得知本王有這玉牌?”
塔娜不回答他的話,反而再次問道:“這麼說,這玉牌真的是殿下的?”
楚穆點頭,“是本王的。”
“那殿下可曾將它丟棄過在何處?”
楚穆看著她,臉上疑惑之色更甚。
他的這個玉牌,之前幾乎是不離身的。
但有一次不小心掉在皇宮裡,他找了很久,才在金鑾殿的柱子旁找到,之後他怕再丟,便不再隨身攜帶,而是放在了木盒子裡,封存了起來。
那是他皇兄留給他的東西,他是很愛惜的。
“你如何得知本王丟過這玉牌?你到底是誰?”
塔娜聽到他丟過這玉牌,垂在身側的雙手驟然緊緊地抓住身側的衣衫,看向楚穆的眸子裡,頓時充滿憤恨。
“真的是你?是你殺了我爹孃,你竟然還問我是誰?”
一旁的南風本來還一臉疑惑,塔娜怎地突然問這些,但現在一聽,不對勁,馬上便出聲解釋。
“塔娜姑娘,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殿下怎麼會……”
可他的話還沒說完,楚穆便打斷了他,“本王每年殺的人無數,不知姑娘所說的是何人?不過那也不重要,本王向來殺的都是該死之人。”
而這句‘該死之人’,徹底將塔娜激怒了。
“該死之人?你竟然說他們是該死之人,我要殺了你。”
說著塔娜從袖子裡拔出一把匕首,便朝著楚穆刺去。
南風一見,這還得了。
連忙攔在楚穆身前,拔劍去阻擋塔娜。
但塔娜力氣大,也會一點功夫,南風不敢傷她,只是一味地防守,是以很快就被塔娜逼得連連後退。
————(下面是新更一千字)
楚穆見南風連連後退,毫無攻擊之意,頓時臉色一沉。
什麼時候,對待上門刺殺的人,他的手下都這麼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