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念凌一隻手就瞬間抓上了嗣硯的左手,同時聲音已經從開始的高興變成了冰冷:“小硯,,,片刻不見,連飛都會了,,,恩?剛剛看見你被那個人抓走,這回居然自己回來了!”,洛念凌冷笑聲中,手上加力,嗣硯頓時疼的上氣不接下氣:“不,,,不是,,,”,“不是?難道我出現幻覺了?剛剛是誰從天上下來的?恩?”洛念凌使勁一擰,嗣硯頓時疼的整個身子都扭動起來:“是,,,是,,,”。
“那就老實交代,,,到底是怎麼回事!”洛念凌的聲音再次冰冷了三分“難不成你一直以來都是裝作什麼都不會!”,“沒,,,沒有目的,,,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是他說的什麼E什麼東西,,,我怎麼知道,,,”嗣硯斷斷續續地交代了個大概,倒是洛念凌聞言突然間愣了一愣,既而放開了嗣硯的手,眼神似乎也變得有些複雜起來,皺起了眉頭,低聲自語起來:“E,,,ESP麼,,,”,“恩?念凌姐,,,你剛剛說什麼?”嗣硯一邊活動著自己的左手,一邊看著突然變得奇怪的洛念凌。
“哦,,,不,沒什麼,,,”洛念凌回過神來,匆忙應了一聲“沒事就好,,,那會我還以為你又出什麼狀況了呢,,,”,“還好了,,,就是,,,”嗣硯更說到一半,心中卻是疑惑起來,為什麼洛念凌剛剛還糾纏不休,此刻卻突然放棄了呢?卻是洛念凌突然就打斷了他的話語:“糟糕!”,嗣硯聞言也是一驚,隨即迷惑道:“怎,,怎麼了?”。
“我把那個傢伙忘了!”。
“喂!你不走麼,,,還是要繼續留下來?”迭念澈看著下方兀自大笑著來回閃動的邏荀,不禁有些無奈。“抱歉呢,,,一看到這個混蛋的臉,,,任務什麼的,我就都忘了!”邏荀興奮著說出一句,一手將激射而來的金色子彈從中間切開,削成了兩半,“那後面你自己跟來吧,,,路線沒有忘記吧。”迭念澈看了一眼城外,又看了一眼和刑壟纏鬥在一起的邏荀,頭疼起來,“沒有,,,我自然會追上去的!你和那個木頭就先去好了,,,”邏荀說完,雙手一揮一道巨大的氣刃夾帶著土石沙礫破空呼嘯著向著刑壟怒斬而去,刑壟雙槍刀刃堪堪抵住瞬間就被逼退了數百米,在地上留下了深深的印痕,迭念澈苦笑一下,也就沒有多說什麼,看了一眼遠方,就飛快地向著城外飛掠而去,沒了蹤影。
“喂!看什麼呢!”邏荀大笑一聲,翻手為刀,氣流在手心急速旋轉,震動,半米來長的無形刀刃已然力劈而下!“與你無關!”刑壟冷哼一聲,絲毫沒有任何躲避,雙槍上的刀刃瞬間再次長了一寸有餘,交叉著狠狠地撞了上去,劇烈的摩擦讓周圍充滿了刺耳的聲音,火花四濺,刀刃尖聲鳴動,刑壟順勢輕輕一笑,身子滑低,瞬間就卸去了那威力的一擊,既而一腳狠狠地踏上了邏荀的右腿。
然而邏荀卻並沒有順著刑壟的想象倒下去,反而是詭異地笑了起來,邏荀右腳瞬間光芒閃動,耀眼之極,僅僅一瞬,強烈的光芒幾乎已經讓刑壟看不清任何東西,瞬間,邏荀腳下白光沉聲鳴動,一道半月形的熾烈光芒已經閃耀擊出,死死地轟上了刑壟的小腹,喉中一聲低低的嘶吼,刑壟整個人被巨力震的倒飛出去,瞬間已經狠狠地砸上了鐵灰色的城牆,頓時那面堅固的城牆一震輕輕的震動,以刑壟為中心頓時塌陷了一片。
“咳!!!”喉中一股腥甜而灼熱的液體洶湧而出,染紅了胸前的衣衫,似乎已經連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嘶啞地咳嗽著,身後鐵鑄的城牆此刻像是海流中的漩渦一般牢牢地將自己吸附在上面,竟是不能動上一動,而眼前,那個白色的身影,已經鬼魅般的飛掠而來,已經沒有喘息的時間了麼,,,那麼,就拼了吧!念及此處,緊緊地咬住了牙關,渾身都緊緊地繃直,千鈞一髮之際,刑壟堪堪躍出,尖笑聲中,邏荀已經單手劈入了剛剛刑壟身後的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