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輩分不對,都恨不得兄弟相稱了。
待離開後,楚晟彥酸溜溜地對他說,“不知道還以為你才是他的曾外孫呢!”
凌佑祥也是同樣的語氣,“你不是武官嗎,幹嘛對陶老一副敬仰已久的模樣!”
慕錦毅見兩人這幅樣子不由好笑,“我雖是武官,可也對陶老先生甚為敬佩,這兩者又沒有什麼衝突,再說了,誰說武官就不能敬佩文人了?”
凌佑祥撇撇嘴,不再理會興奮勁還沒過的某人。
“行了行了,是我不對,不該冷落了你們,明日我便把收藏的古籍每人送一本當賠禮如何?”慕錦毅無奈。
凌佑祥聽了他前半句本來想反駁一句‘誰在乎你冷不冷落的’,待聽了後半句後不由大喜,“當真?”
“當真!”慕錦毅點點頭。
“讓我們親自去挑?”楚晟彥也上前幾步問道。
“讓你們親自去挑!”慕錦毅更無奈了。
“好,我們果然沒有交錯你這個朋友!”凌楚二人一人一邊地拍拍‘沒有交錯的朋友’的肩膀。
“嗯,你們都有一雙慧眼!”慕錦毅更深的無奈了。
凌楚二人有點不好意思了,忙殷勤地上前,一個給他倒酒,一個給他端點心。
“來來來,錦毅兄,難得今日大家聚在一起,我們一醉方休!”凌佑祥端起酒杯說道。
慕錦毅撇了他一眼,“一醉方休什麼的我倒無所謂,相信晟彥也是可以的,但不知凌大少夫人那裡——”
凌佑祥臉上一僵,想到家中那個明明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但發起飆來不比府上餵馬的老王頭家中母老虎差多少的妻子,不由打了個寒顫。
正想偷偷放下手中酒杯,便見慕楚二人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不由惱羞成怒,“做什麼,本少爺今日就要一醉方休,那母老虎敢有意見,本少爺休了她!”
慕楚二人暗暗好笑,別看他現在‘本少爺本少爺’的叫得中氣十足,凌大少夫人眼睛一紅,他立馬屁顛屁顛地上前賠不是了。而且每次都聽他私下裡跟自己兩個說什麼家有河東獅,可明明凌大少夫人是個溫柔賢惠的女子,要不一向要求高的凌夫人也不會挑中她。
“笑什麼笑!本少爺說到做到,日後定要給那河東獅一個教訓,讓她見識見識什麼是夫綱!”見好友們臉上隱隱笑意,凌佑祥怒了。
慕錦毅斂起笑意,誠懇地對炸毛的凌大少爺道,“我不是取笑的意思,只是羨慕佑祥兄家中有那麼一位十分在意關懷你的賢妻!”
“什麼賢妻,明明是個表裡不一的河東獅!”凌佑祥小聲道。
慕錦毅也不再說,只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曾今的*不也是這樣對自己管東管西的,只是後來傷心絕望後就再不理會自己了,日常事都交給下人去打理。就連自己故意說要再納房妾室來伺候,她也是渾不在意的樣子,大概是對自己再沒了往日的情意吧。
想到這裡,慕錦毅一片黯然,又不禁灌了幾杯酒。
“誒,你怎麼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剛才還興高采烈的。”楚晟彥見他倒有點借酒消愁的意思,不由關心問道。
“沒事,只是今日聽陶老先生說起祖父生前事蹟有點感傷罷了!”慕錦毅隨口道。
“令祖竄下有知,見你有今日成就,想必也甚為欣慰!”楚晟彥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說起來自前慕國公父子戰死沙場後,爵位落在次子即慕錦毅生父頭上,慕國公府便開始走滑坡路了。現任慕國公是個不成氣候的,平日裡只愛做些聽曲捧角之類的風流事,不知多少先慕國公的同輩之人嘆息曾經威名赫赫的慕國公府落到如今這個地步。直到先慕國公夫人,現在的太夫人死死限制慕國公的日常用度,又狠狠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