纓娘。」小珠手中拿著一封書信。「這是相公昨日送來的書信,說只讓你一個人看,不能讓君侯知道。」
衛長纓拆開書信,是說太后壽辰即至,屆時文武百官皆展所長,望衛長纓勸諫李星迴收斂鋒芒,切勿出風頭招惹災殃。
其實衛長纓是考慮過,這次是合舞,風頭便不只會是李星迴一人的,倒也不要緊。
衛長纓燒了書信,便讓小珠將灰燼給倒了。
「他如此耀眼,我又如何掩得住他的光芒?」衛長纓倒在榻上忖思。
既然掩不住,那不如就放出光芒。
「我現在擔憂的反而是阿兄,如果他來往的真是酈貴妃,那他到底要幹什麼?」
張擊衣若出事,同樣會把所有人帶入深淵,到時他們這些相關的人一個都逃不了。
「我去見阿兄。」
衛長纓下榻,梳洗後乘馬車趕往城南煙波齋。
不管怎樣,也不管張擊衣聽不聽,她都必須去勸張擊衣離開是非之地。
煙波齋的門前停著一架馬車,馬車套的一匹駿馬毛髮雪白,四肢修長,四蹄烏黑,竟是酈君月的照夜白。看樣子,酈君月就在煙波齋內。
門前守門的還是那幾個僕從,這次他們攔下衛長纓,道:「長安侯夫人,張郎君不在府內,你請回吧。」
沒想到張擊衣居然因為酈君月將她拒之門外,顯然是早就吩咐過的。
「去和張郎君說,若他不見我,我便不做他的妹妹。」
眾僕從一臉為難,其中一名僕從小聲耳語,然後便跑進門內。稍過一陣,那僕從又出來,道:「長安侯夫人,裡面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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