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了下去,但你鬧的太大,只要煙兒出了王府,必定會知曉,本宮能封的了府中人的口,卻封不了整個京城眾人。”
“為今之計,只有讓她知曉此事之前愛上你,非你不可,如此才有機會。”
說完這話,她長長嘆了口氣,苦口婆心的勸道:“煙兒無論樣貌、身段才情,都不是沈音可以比擬的,莫說那沈音如今的身份,就算是從前,她還是什麼京城第一美女時,也不能與煙兒相比。”
“更何況,煙兒還是平陽王唯一的女兒,孰輕孰重你自當分得清,今日之事,決不能再發生第二次了知道麼?!”
李晗點了點頭:“兒子己經知錯。”
到底是唯一親生的兒子,如今又受了傷,寧王妃也只能嘆了嘆氣,叮囑了幾句便回去了。
翌日,楚煙照舊去請安,關切的問起了寧王妃身子。
“到底還是女兒家貼心。”
寧王妃笑著道:“姨母沒什麼事兒,只是年紀大了,又在湖邊吹了風,昨兒個早起的時候,有些頭痛罷了,並無大礙。”
“姨母無礙,煙兒就放心了。”
楚煙鬆了口氣,而後又嬌嗔著道:“姨母還年輕著呢,若是出了府,被不相識的人見著,定會以為您是煙兒的姐姐!哪裡又談得上一個老字!”
聽得出府二字,寧王妃神色不變,笑著道:“你這小嘴啊,跟吃了蜜一樣甜!”
楚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煙兒說的是實話。”
“說起出府,有件事兒姨母得同你說明白。”
寧王妃牽了她的手,憐愛的道:“按理來說,你來了之後,姨母該設宴將你介紹給眾人的,但你可能有所不知,如今京城有些不大太平,那左正一妖言媚主,但凡樣貌好的,不是強佔為己有,就是蠱惑陛下收入後宮。”
“我們的煙兒如此貌美,姨母實在擔心……”
擔心如何,她卻沒有明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楚煙瞭然的道:“姨母費心了,此事煙兒不急的。”
見她如此聽話,寧王妃頓時笑了,拍了拍她的手道:“姨母就知道,煙兒定能體諒姨母的一片苦心。”
楚煙點了點頭,開口道:“姨母,煙兒想要修書一封,寄往平陽。來到京城也好幾日了,還未曾同家中報平安,再者,煙兒一首服用的調理身子的方子,在海上的時候丟失了,需得去信讓家中將方子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