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他可以忘記自己,可以愛上其他女孩兒,是不是證明他還陷得不深,只要自己一個答案,他就還可以有著幸福的生活,只是少了自己的參與而已。
左睿翔的本意是想讓溫憶發現自己心中的真正的需求,用心衡量他和其他連七八糟的責任、彌補什麼的重要性,如果他知道,溫憶這邊正考慮自己是不是應該放棄他,估計左睿翔得氣得吐血。
溫憶回到溫家,最為高興地當然就是溫梓了,本想著最近這幾天看到她了,心裡還有些難過,沒想到只是過了一夜,又看到了溫憶,這樣他開心了很多,幾乎整天都粘著溫憶身邊,當然他是找了無數個蹩腳的藉口。例如,跟溫憶討論一下崔偉事件,雖然他什麼都不知道,討論也討論個不出所以然來;再例如請教一下功課上的問題,溫梓是主修政法的,到了大二又修了雙學位,讀了經濟,一顆腦袋不知道有多聰明,如果連他都不懂得功課,那就是應該目前還在研究中,世界上也沒有一個大略的答案。
本想著是借這個機會和溫憶多多相處,只要可以和她共處一個空間,他就已經很開心,很滿足了。溫梓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他隨意想出來的藉口,剛剛開始問的問題也都是他了解了,或者是說他最為擅長的,他怕萬一溫憶如果對這方面沒有涉獵會尷尬,所以就挑他最為拿手的來,一旦發現溫憶應該不上的時候立刻轉換話題。可是事實證明他多慮了,不論是中國還是其他國家的哪條法律條文,都好像是印在她的腦子裡一般,只要他說的出,她就接的上;無論是分析什麼樣的事件,自己最多能用兩種或者是三種的角度分析,她卻總能用七八種以上的角度,思維再次解讀,讓他忽然覺得自己先前的思維真的是太過狹窄。
原本只是為了能多一點的時間和溫憶在一起,時間越長,溫梓的眼神就越為認真,問的問題也越為犀利,到最後,他真的已經把國際上的大事在給他們講課的時候留下的問題問了出來,溫憶還是從容的應答。溫梓真的是被震驚到了,她不是隻是一個大學生嗎?她不是學新聞傳媒的,為什麼對法律這麼熟悉,要說就是單純的對中國的法律很熟悉就算了,厲害一點兒的了不起對美國,英國,法國等一些發達國家的發法律有所涉獵,可是不是學法學的,卻是對各個國家的法律都及其的熟悉,就跟熟悉刷牙洗臉的動作一樣。
溫憶震驚之餘,不禁仔細觀察著她。熟悉的小臉,圓溜溜的眼睛清澈見底,眉宇間充滿了嚴肅認真,舉手投足間卻透著自信,但是卻沒有一絲驕傲之氣和說教的語氣,更沒有一些仗著自己有學識的人的咄咄逼人。還會在適當的時候總會是停下來,給他吸收和反映的時間,兩人一直關在溫梓房間裡一天,溫憶好不容易回一次家,本想著仔細考慮放棄左睿翔的肯能性,誰知道卻成了溫梓的學術交流答疑時間,她是不是該慶幸自己在訓練的時候沒有偷懶,訓練內容都掌握的十分透徹,不然今天可真的就是要丟人了!
這大半天讓溫梓又見到了溫憶的另一面,連他都沒有發現,他看溫憶的眼神又炙熱了一分,對溫憶似乎淪陷更深。眸中熠熠的光彩又多了一層崇拜,溫憶只比他大一歲,但是卻比他懂得多的多。
晚飯時候,很難得溫國祥和甄憶娟都回來了,上一次一家人這樣坐在一起吃飯已經不記得是什麼時候了,即便餐桌上一句話都沒有,但是緊緊是投在窗戶上的四個身影,就已經足夠的溫馨,讓人足夠的滿足。
“婚禮準備的怎麼樣?”吃完飯,溫憶剛要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就被甄憶娟叫住了。
汗……她能說她不知道嗎?看著她緩緩喝茶的動作,溫憶果斷的選擇了識時務者為俊傑,“一切順利,明天就要拍婚紗照了。”幸好顧中澤提前告訴自己明天有這個行程,不然她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應付。
明天就要拍婚紗照了,時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