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文良想了想說,那天我著急,在櫃子裡一頓亂翻,沒準是把順序弄反了。
曹明珠說,你啊,怎麼說你好呢,這可怎麼辦,真的東西讓人家給拿走了,要是十八有一天知道了真相,那還不恨死咱們兩個啊。
毛文良說,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丟了真的更好,也斷了十八這個念想了。
毛十八和九爺回到了北海市裡,九爺說自己困了,就帶著自己叫過來的鐵子鑽進房間裡**一度去了。
毛十八回到了家裡,紅果已經睡著了,被毛十八換衣服的聲音吵醒了,問,幹什麼回來這麼晚。
毛十八說,沒什麼,就是陪著九爺喝了點酒。
毛十八沒有跟紅果說這些事,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紅果因為睡醒了,上來摸毛十八,讓毛十八一把推開了。
本來就心煩意亂的,哪裡有這樣的心情呢。
紅果卻生氣了,說,你什麼意思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不把我放在眼睛裡了。
紅果說著就坐在一邊抹起來眼淚。
毛十八把紅果摟在懷裡,說,不是我外面有人了,是最近的事情太多了,我沒有這個心思。
紅果不依不饒,說,我才不相信呢,除非你用身體告訴我。
紅果說話的時候,手不老實的在毛十八的身體上動。
毛十八無奈,餵飽了紅果以後,毛十八躺在紅果身邊,兩隻眼睛看著天花板,想著心事。
按照推理,如果自己的親生父親不是有錢人,或者以往家族沒有顯赫的歷史,他不可能有這麼貴重的鐲子。
既然沒有,也就犯不著買一個假的放在自己的身邊。
這樣推理,自己身邊應該是有一個真的鐲子,可是現在變成了假的,那麼,那個真的鐲子去了哪裡呢。
毛十八百思不得其解,最後,鬱悶的睡著了。
睡著了以後,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和大壯誰在同一張床上,大壯睡著睡著忽然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並且在不停的喊,掐死你,掐死你,爹就是我自己的。
毛十八拼命的掙扎,可是胳膊和腿好像是沒有一點力氣。
就在呼吸快要停止的時候,毛十八用盡全身的力氣踹了一腳,就聽見一聲慘叫,毛十八醒了。
看見自己躺在雪白的床單上,紅果不直達去了哪裡,外面的陽光已經透過窗簾的縫隙擠了進來。
這時候,毛十八看見紅果從地上咬著牙爬了起來,指著毛十八罵,缺德的,沒良心的東西,你也太狠了,怎麼用了這麼大的力氣呢。
毛十八問,怎麼了。
紅果說,你一腳把我給踹到了地下,你還裝著不知道。
毛十八笑了,說,我真不知道,我做夢了,夢見大壯掐住了我的脖子,想要把我給弄死。
紅果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是不是看著大壯飛黃騰達了,生氣。
毛十八說,才不是,我現在不是挺好嗎。
吃過了早飯,毛十八開車去了非常品味。
九爺還沒有起來,毛十八拿了鑰匙開啟了房門,看見九爺跟那個女孩子還在一起糾纏著。
毛十八說九爺,差不多了,年紀大了,應該注意身體,不然到老了會尿床的。
九爺這才放開了那個女孩,說,趁著能幹動,一定要多做幾次,要不到老了就虧了。
毛十八笑了笑,不置可否。
九爺沒有吃東西,而是直接開車走了。
毛十八把九爺送上了高速,看著他的車子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以後,自己才開著車子滿滿的往回走。
路上,安易打過來電話,說,大哥,李雲峰的到來把咱們的生意帶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