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莊園式餐廳,名叫“鳥樹林”。
相約那天晴空萬里,沒想到隔天一醒來,開啟窗戶,竟看到狂風暴雨。
媽呀!轟隆隆的雨聲看得瓔心驚膽跳,一想到我的愛馬飛馳在高速公路上會有多驚險,當下就開始猶豫是否要取消哈啦餐會。
最後,瓔還是決定豁出去了。
因為認真又努力的瓔與萱馬上又要開稿了,如果不出去吃吃坐牢前最後的大餐,那接下來的坐牢可是會坐得粉哀怨的。
不懂啊,是術語,專業術語啦。
我們都把閉關寫稿稱為“坐牢”,完稿當然就是“出獄”嘍,如果閉關期間有什麼事非要停寫不可,那就叫“假釋”,懂了吧?
瓔跟萱都是家務粉多的人,所以也就經常被迫假釋啦。
先說一下這天的成員好了,除了固定班底瓔與萱之外,還加入了萱堂妹。
這位新新人類在瓔的心目中一直是“鄭元暢”,因為她就真的超像鄭元暢的,不論外表、舉止,總之像到不行,我們去上海時,她還被司機先生認為是萱的“哥哥”,讓年紀大萱堂妹粉多的萱當場爽翻。
那天,三人又吃又喝的哈啦了一陣後,美女萱翻弄著她的大餐,嘆了口氣。
“唉,很不喜歡這種感覺,每次吃到這種大餐就……”
瓔接下去,“我懂,死刑犯的最後一餐嘛。”
完稿吃大餐是我們慶祝的儀式,而儀式結束後當然就要坐牢嘍。
閒扯淡之際,一名外型高挑俐落穿褲裝的女子走進來,瓔立即心想,這個客人 好像我的會計老師啊!
這時,瓔發現置堂妹也一直在看那位女客,然後萱堂妹說了,“那個女的好像我的會計老師。”
“怎麼那麼巧?”瓔瞠目結舌的看著萱堂妹。“我剛剛也那麼想耶,她好像我的會計老師,我的會計老師也是長這樣。”
“那大概會計老師都是長這樣吧!”萱堂妹不以為意的說。
瓔隨便問她,“你幾年次?”
一聽,偶們兩人年齡差太多了,所以不可能。
然後一陣漫無主題的亂聊,最後不知道為什麼聊到了科系、學校和學區,忽然之間,發現萱堂妹也是會計系,重點是,都在桃園市!
這時,萱堂妹看著瓔,瓔看著萱堂妹,瓔先發難,“你是什麼學校的?”
萱堂妹說:“振X。”
瓔瞪大眼睛。“我也是!”
萱也很驚訝,她問萱堂妹,“你住中壢,要讀商科照理應該讀育X或壢X啊,怎麼會去桃園讀?”
萱堂妹說:“因為我那時住桃園的阿公家啊。”
原來是這樣啊,既然我們同校,那……這時,瓔腦中想著一開始的問題,萱堂妹顯然也想到了,我們又你看我、我看你的對看了老半天。
瓔又先發難,“你的會計老師叫什麼名字?”
萱堂妹反問瓔,“那你的會計老師叫什麼名字?”
“我想不起來。”瓔說。
“我也想不起來。”萱堂妹說。
瓔哀嚎一聲,“厚!你比我晚畢業那麼多年,應該你要想起來才對吧,我想不起來是正常的,我畢業都那麼久了。”
“你的會計老師是不是短髮,有戴耳環,沒戴眼鏡?”萱堂妹也認真的開始找線索。
“短髮對,有沒有戴耳環我不記得,沒戴眼鏡也對,我就是因為她說女生戴眼鏡很醜,所以我才去配隱形眼鏡的。”瓔說。
然後我們兩個開始努力的想,用力的想,這種想不出答案的感覺實在太痛苦了!
許久之後,瓔大叫,“朱X娥!”
萱堂妹馬上指著瓔,“對對對!對對對!就是朱X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