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朋友很有眼光,說說看,是打算健身還是塑形,我好給你們安排課程。”
“其實我們不是來健身的。”
風叔上前兩步,搓了搓指尖:“朋友說你這裡有貨,你懂的,所以我們才來找你。”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埃迪聞言眉頭皺成‘川’字,老實巴交道:“我就是一個健身教練,乾的苦力活,不賣營養保健用品。”
“可以了,規矩我們懂,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廖文傑摸出三千塊,隱秘塞進埃迪手裡:“麻煩你快一點,我有點等不及了。”
“……”
埃迪看了眼手裡的小錢錢,猶豫幾秒,讓廖文傑和風叔等著,轉身朝更衣室走去。
風叔遞了個眼神,慢了三步跟在埃迪身後,廖文傑則四下看了看,最後朝健身房後門走去。
剛在後門站了沒一會兒,埃迪便滿臉是血跑了過來,後面是不急不慢的風叔。
廖文傑聳聳肩,抬腳一勾,將慌不擇路的埃迪絆倒,後者爬起來,一句狠話沒有,埋頭只管跑。
他見風叔依舊慢吞吞,也就沒再阻攔,目送埃迪跑遠。
“怎麼說?”
“不止是埃迪,這家健身房所有人都有問題。”
風叔拉開上衣,口袋裡塞了一包白麵:“我會聯絡警署,這邊的事交給他們處理,我們跟上埃迪,找他的上家。”
“不會跟丟吧?”
“不會,我在他身上做了記號。”
和聰明人說話辦事就是簡單,兩人從後門離開健身房,廖文傑負責開車,風叔一邊打電話一邊指路。
……
時間來到晚上九點,跑車停在一棟偏僻宅院門前。
“情況不對,艾斯不是小嘍囉,他的上家有點上過頭了。”
廖文傑並指點在眉心,望著宅院上空飄蕩的黑色濃霧,皺眉道:“人造的養屍地,邪氣很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裡應該是對方的老巢。”
追查上家,一下子追過頭了。
廖文傑望著黑漆漆的大屋,眼眸藍光蘊藏,於黑暗之中,將庭院看得一清二楚。
風叔皺眉站在車邊,抬手推向大門,輕而易舉地將兩扇鐵門推開。
“沒有查過頭,是對方主動邀請我們上門做客。”
風叔抬腳掃開腳下黑土,露出白花花的石灰,表情凝重道:“現在進去,裡面肯定佈下了天羅地網,可如果不進去,弱了氣勢倒是小事,跑了賊首再想抓就難了。”
“我建議喊人!”
廖文傑果斷作出答覆,遇事猶豫不決,肯定是人手不夠,人多勢眾就不一樣了,腦子裡只有一個字。
懟!
往死裡懟,誰慫誰孫子。
“有道理。”
風叔點點頭,瞄了眼廖文傑懷裡的大哥大。
“風叔,你覺得這種情況下,我打電話給里昂,行不行?”
許下‘絕不率先使用里昂’的承諾,廖文傑認為有必要詢問一下風叔的意見。
“這……”
風叔聽到里昂的名字,就一陣腦殼疼,糾結半天也沒說話。
廖文傑趁機進言,友情提醒道:“風叔,你在協會里肯定有幾個脾氣合得來的朋友,不如打電話給他們,讓他們抄齊傢伙前來助陣。”
不妥,坑人是不對的。
風叔搖搖頭:“做不到,我只知道那幾個人住在哪裡,並沒有聯絡方式,我們都不用電話。”
什麼年代了,居然不用電話?
有點假,但廖文傑沒法拆穿,因為風叔自己就沒有大哥大,想了想,他果斷撥打里昂的號碼。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