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逸身下拼命扭動掙扎,嘴裡發出“啊,啊”的浪叫聲。
“蕩婦!”李清逸咬牙,猛力一個撞擊,將大量粘稠滾燙的Jing液悉數射入靜書體內。
“啊啊!──”靜書陡然睜大雙眼,花|穴用力收縮著,像要把這些精華全部都吞下一般。
壯碩的棒棒慢慢癱軟,李清逸從她體內退出,連帶著白濁的Jing液也從小口裡面流出來,黏膩在兩人交合的部位。綿軟的Rou棒失去支撐,落在靜書沾滿汗水的大腿上,發出“啪”的一聲,激起些許Jing液,濺在靜書正在慢慢閉合的|穴肉上。
大腿微微一痛,靜書一個放鬆,濃稠黏膩的白液突然從|穴口裡大量流出,全部留在身下的八仙桌上。漆黑的桌面淌滿一大片白液,蜿蜒成一條白色的小溪,一直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黑白交錯的場景淫靡不堪。
“賤貨,下次再敢瞞著我去找野男人,我饒不了你!”隨手繫緊腰帶,李清逸冷冷瞥靜書一眼。靜書咬牙,無奈性事過後身體癱軟無力,怎樣都無法起身,只能一動不動地躺在八仙桌上,衣衫凌亂,雙腿大張,任被李清逸的眼神凌辱。
將靜書上上下下地看了一會,李清逸的眼神停留在靜書的花|穴處。那粉嫩的|穴口還在吞吐白液,不知疲倦地一張一合著,像是還沒有被滿足。李清逸冷笑一聲,將手指狠狠插進花|穴裡,沾取一指的白液,全數抹在靜書的臉頰上。
“看見沒有?只有夫君我……才能操你這個浪蕩的娘子!”用力擰了一把靜書的臉,他轉身離開。
偌大的廳堂裡只剩靜書一人,怕被李清逸責罵,下人們皆不敢走進來扶起靜書。不知過了多久,靜書的體力才慢慢恢復,她吃力地從桌上爬起來,拉起衣襟將胸口遮起。
虛軟的雙腳小心踩在地上,她走了幾步,只覺腳步虛浮。又走了幾步,眼前突然一陣暈眩,身體控制不住地倒了下去!
身孕
不知過了多久,靜書才幽幽醒轉。耳邊只聽見婢女驚喜地喊著“夫人醒了!”睜開眼睛,只看見周圍站滿下人,還有一名大夫坐在桌邊,似是在寫藥方。
“夫人醒了便沒事,”看見靜書睜開眼睛,大夫輕撫長鬚,“接下來只要按著方子去抓藥,多加休息便能保胎安神。”
“保……什麼胎?”靜書皺眉。
“夫人還不知道嗎?”一個婢女捂嘴輕笑,“夫人您有喜了。”
靜書一驚,連忙環視房內。只見周圍俱是一片熱鬧,只有李清逸一人站在角落,發現靜書看他,他眯眼冷笑,似陰狠又似得意。那眼神令靜書心中一陣冰冷,連大夫婢女說了些什麼都沒有聽清。
過不多時,眾人便藉口夫人有孕在身需要多加休息,紛紛退了下去,屋內只留下了靜書和李清逸兩人。
“這事真叫有趣,”李清逸冷笑道,“夫人沒能給嚴家留下一子半女,卻在嚴家的府上……懷了別人的種。”
“什麼叫別人的種?”靜書閉上眼冷聲道,不願去看他。
“意思就是,不知道是誰的,”李清逸冷哼一聲,“也罷,事已至此,你就老老實實把孩子生下來。若是從此以後你不再去關雎,之前的事我都可以一筆勾銷。”
“你……!”靜書睜眼,張了張嘴,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就算你不同意,也由不得你。”李清逸笑笑,“那,夫人就好好休息吧,可千萬要好好保住我們‘李家’的種啊……”
他說罷也離開閨房,將房門緊緊關上。靜書豎起耳朵,只聽他在外面吩咐下人:“好好看住夫人,不准她離開房間一步。若有差池,拿你們是問!”
()
下人唯唯諾諾地答應,不久門上便傳來清脆的鎖聲。
門被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