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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廣在電話這頭都感覺到了凝重。他又咳了聲,把氣息調整好,說我聽馬宇說他在阿波羅商業城碰見過你。吳湘麗淡淡地說:嗯羅。楊廣不知道說什麼好,這來得有點突然,便問她:你還好吧?吳湘麗說:還好。他說:你在哪裡?他猜到了她可能想跟他見面,不然她也不會叩他。她遲疑著不說話,他又說:我們好久沒見面了。吳湘麗說:是呀,你怎麼樣?他說:還好吧。

我們像野獸 二三(3)

他們約了晚上在又一村吃晚飯。楊廣放下電話,又埋下頭畫設計稿,直畫到快到約定的時間他才起身向又一村趕去。他的衣服上有水彩,臉上還有鉛筆灰,但他不知道,因為設計部裡沒安鏡子,而他也沒打算把自己收拾得如帥哥樣赴約。吳湘麗卻是精心打扮了的,穿得很講究,脖子上戴著非常精巧的項鍊,耳朵上戴著彎月亮裝飾品,著一身灰色三件套衫。她說:楊廣,你還是一副現樣子。楊廣笑笑,坐下。他們有五年沒見面了,自從他離開她到西安去後,兩人還是第一次見面。他說:你沒帶你兒子一起來?楊廣特意強調“你兒子”,又說聽馬宇說你兒子長得很帥。吳湘麗笑笑,他在我媽媽家裡,她說,我要帶他來,他不來,他要看動畫片。楊廣說:他長得像你還是像你老公?吳湘麗說:一半像我一半像他爸爸。楊廣問她:我還真不曉得你老公是幹什麼的?她笑了,用懷疑的目光瞥他一眼,說楊廣你一點也沒變。你是真的不曉得還是裝蒜?他搖頭,說我真的不曉得。她說:他在天津市建委工作,我和他於去年十一月離婚了。他吃驚地瞪著她,似乎不好再說什麼了。他想他們不應該離婚的,因為吳湘麗不是那種好玩的女人,是個傳統觀念比較重的女人,儘管她是學畫畫的,然而她從來就沒有過前衛思想。一定是她丈夫對不起她,導致兩人的婚姻破裂了。之後的吃飯中他們就扯著閒談,一頓飯吃到八點多鐘,餐廳裡只剩了他們兩人。他覺得沒道理再在餐廳裡滯留,起身叫了聲走,兩人走出餐廳,他見她沒有要跟他分手的意思,就隨口問她:到太陽城唱歌去嗎?她瞥他一眼——那目光是很欣然的目光,說我隨你。她居然沒一點拒絕的意思,他想,又後悔自己這麼說。但既然這樣說了,他就帶她去太陽城唱卡拉OK。他要了間小包房,兩人就一門心事地唱著。他之所以一門心事地唱歌,是他確實沒有跟她重歸於好的意思。但她好像有這個意思,從她看見他的第一眼起,她就歪著腦袋用目光有意無意地挑逗他,致使他不曉得自己應該怎麼做。那時卡拉OK廳裡流行著《心雨》這首男女對唱的情歌,當吳湘麗邀他唱這首歌時,她居然把身體靠到了他肩上,胳膊頂著他的腰。他可以起身挪一下位置,但他沒動,因為那樣做的話會顯得他有點嫌她,會把她傷到骨頭裡去。兩人曾經幾乎是夫妻,假如那時候他沒離開天津……他不願意想下去,他在她用目光斜睨他時,丟下話筒,抱住了她。從前他總是把頭枕在她肚子上,耳朵貼著她的肚皮,傾聽她肚子裡叮叮潺潺的流水聲。現在他回想起過去,又是那樣做,隔著她的西服裙把耳朵貼到她肚皮上。他又聽見了她肚子裡的流水聲,那種流水聲蕩氣迴腸,潺潺緩緩,無休無止。她用愛溺的聲音說:你還是一個小調皮。這句話刺激了他的性慾。他說:我們去開房吧?

那天的Zuo愛讓他有些倒胃口。她的Ru房不像兩人初識時那麼飽滿,相反,由於奶過孩子而有些鬆垮,|乳頭也不是圓圓的粉紅色,而像蠶豆樣扁圓扁圓,呈褐色。肚子上有肉褶,而最主要的是有一條蜈蚣狀的疤痕在她的肚臍與三角洲地帶。她告訴他這是她剖腹產時留在肚子上的。他差不多要哭了,在明晃晃的燈光下,她的眼角居然呈現著細小的魚尾紋,眼皮也鬆懈了幾分樣。五年前,這些東西在她身上都不存在,也就是五年,她的身體竟改變得如此厲害,誰摧殘了她?那個企圖改變他,指責他東指責他西的吳湘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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