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佳卓笑著走出門來,剛把門關上,等候在門邊的文光鬥就一把摟住她的腰,鄭佳卓身上那種既清新又帶點香甜的味道馬上沁入他的心脾。
鄭佳卓低聲說,“別,讓人看見。”但卻不掙扎,任文光鬥圈住她纖細的蠻腰。
文光鬥打眼往旁邊一看,旁邊一個包間沒有客人,他馬上摟住鄭佳卓的腰往前面一帶,順手用腳一勾把門從後面關上了。
鄭佳卓抬起頭,深情地凝望著他,眼神迷離如水,文光斗的嘴唇緊緊貼了上去,鄭佳卓小巧的香舌馬上如小魚一樣遊進他的嘴裡。
如果世界上還存在一門只有戀人間才懂的語言,那就是舌語,不盡的思念與溫情無需半字,儘可表露。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意猶未盡地分開,文光斗的手禁不住要在誘惑的曲線上游走,鄭佳卓臉色酡紅,無力地抗拒著,門外突然傳來小米的聲音,“這兩人催菜催那去了,服務員,服務員。”
兩人忙屏息止語,直到小米進去後兩人才重新出來。文光鬥看看鄭佳卓笑著說,“我先進去。”鄭佳卓會心地一點頭。
小米看到他走進來,開玩笑說,“文主席又去點了什麼大菜?
這菜得做好長時間吧?”程英傑和程家嫂子也不說話,都笑著看著他。
鄭佳卓推門走了進來,小米看著她,取笑說,“別臉紅,別臉紅,哎,讓你臉別紅,怎麼更加紅了?”鄭佳卓本來心裡就充滿柔情蜜意,讓她這樣一說臉更紅了。
文光鬥忙叉開話題,“嫂子,下午再到商場看看?”
說起逛街,程家嫂子興趣上來了,她看看程英傑,“雲海這邊東西便宜,樣式還好看,我也想去看看。”她細聲細語道。
“行,那就去,”文光鬥手看看手錶,“服務員,上飯!”
把鄭佳卓和小米送到師院門前,文光鬥卻沒有下車,他朝鄭佳卓揮揮手,“好好準備,這幾周我不過來了。”在電話裡,他早就跟鄭佳卓講過,答應她考完後好好出去玩一次。
從反光鏡裡看著不斷揮著手的鄭佳卓的身影一點點遠去,文光鬥安慰自己,“還有幾個周,馬上就過去了,堅持住,不能讓她分心。”
陪著程家嫂子逛完商場,從藥品批發場拉了貨後,三人開著車回到龍城。
在車上,程英傑就給陶學虎和溫玉軍打了電話,晚上一起來給小文“溫車”。
所謂“溫車”其實是從“溫鍋”演變而來。
溫鍋是北方流傳至今的一項習俗,各地又多少存在差異,指新房落成後,親戚朋友前來認識新家門,親友、鄰居攜帶禮品前去慶賀,主人設宴款待來賀者的習俗,包含著眾人添柴火焰高的互助傳統。
溫車也是這個意思,買了新車後朋友在一起慶祝慶祝,高興高興。
陶學虎接到電話後,一聽文光鬥買了新車,有些吃驚,接著在電話裡高聲說,“兄弟買車是喜事啊,我來辦,不用哥哥操心,就到龍城賓館吧。”
程英傑也不客氣,開著車把陶學虎和溫玉軍都接到了賓館,四個人要了一個包間,買車的喜事加上喝酒的愉快氛圍,讓文光鬥喝得很高興。
突然,他的手機和程英傑的手機幾乎同時響起來。
程英傑拿起手機一看,作了個不要說話的姿式,“老闆,……”
文光斗的手機是譚俊傑打來的,他走出包間接起電話,“化工廠爆炸,馬上回辦公室待命。”說完譚俊傑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文光鬥趕緊回到包間,見程英傑早已站了起來,“爆炸了,我得馬上去接老闆。”
“我也去,剛才譚主任的電話。”
“怎麼回事,嚴重嗎?”陶學虎和溫玉軍都站了起來。
“不知道,”程英傑邊往外走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