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紫色希冀’的鼓手和貝司手從前不是和你一起做音樂的嗎?叫什麼‘打口帶’樂隊我沒記錯吧?”
秦暮楚點點頭:“你的記性真好可惜這支樂隊早就解散了。後來我到北京展了一段時間和幾個朋友一起組建了目前這支名叫‘烏托邦’的樂隊。”
唐嬌不由得嘆了口氣:“唉如今地下樂隊太難混了許許多多樂隊面臨著是否解散的矛盾許許多多的熱愛音樂的年輕人都在堅持與放棄之間徘徊。我們能走多遠誰知道呢……”
“別這麼說我覺得中國的搖滾市場會越來越好的比如這次比賽不就是一個很好的轉折點嗎?”秦暮楚說。
唐嬌又露出可愛的酒窩:“哈哈哈咱們是怎麼了剛才我還在勸你不一會兒就顛倒過來了真是有意思……好了你去準備接下來的比賽吧我到其他地方看一看。”
秦暮楚回到了自己隊友們的身邊顧圓圓拉了拉他的衣角興奮地說:“小楚哥剛才和你說話的那個女孩子是誰啊?長得好漂亮哦!”
“圓圓你怎麼看見漂亮姑娘比我們男孩子還動心?子申你小心點你老婆有‘gay’的傾向哦!”
“討厭!怎麼說話呢!”顧圓圓嬌羞地敲打著秦暮楚並說道:“我覺得那個女孩子和你很相配哦!你們剛才都聊什麼了?”
“哦我們就聊了聊比賽的事情我和唐嬌——剛才和我說話的那個女孩——只是一般的朋友她是‘程式化玩偶’樂隊的主唱。所以你指望不上我們倆之間會生什麼感人的愛情故事了。”
“為什麼不能呢?看到那麼漂亮的姑娘你都不心動嗎?”
秦暮楚無奈地解釋道:“那我也不能見一個愛一個吧。我承認唐嬌是一個漂亮的姑娘但我對她並沒有什麼感覺。”
顧圓圓還要掰扯下去但後臺的廣播已經提醒他們準備比賽了。幾人停止了說笑紛紛攜帶好自己的樂器站在舞臺進場口等待著。幾分鐘後一位工作人員衝他們示意登場幾個人排成一列縱隊上臺亮相——由於下午排練了一遍他們對這套路已經熟悉。來到舞臺中央傻猩猩地站了幾秒然後各自走到自己的位置調音。
就在他們調音的時候一個長相猥瑣的支援人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對臺下的評委以及觀眾介紹道:“今晚第七支登臺的樂隊有著一個響亮的名字——‘烏托邦’!半年前六個有著共同志願的年輕人組成了這支樂隊今天年輕的他們就站在這個舞臺上將向世人證明他們的實力!他們的第一曲目名字叫做《思想》從這歌可以看出他們是一群有思想、有主見的年輕人!”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介紹了但秦暮楚還是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心說:這傢伙的說辭也太庸俗一些了吧?怎麼看怎麼像個電視臺的垃圾晚會但……但這個時候想要退出也來不及了沒辦法忍著吧希望自己下臺之前不要吐出來。
十幾分鍾後樂隊調音結束秦暮楚向觀眾席後方的導播做了一個手勢。頃刻整個舞臺燈光大開攝像機各就各位手持相機的記者們也紛紛圍聚在舞臺邊蠢蠢欲動。
秦暮楚把麥克風從架子上拆下來將其線緊緊纏繞在自己的手臂上然後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公冶子申敲鑔作為節奏訊號當他敲到第四下的時候孫氏兄弟和胡朋同時高高躍起在空中撥動琴絃秦暮楚也拿著麥克風高高躍起並大喝一聲“neteon!”。
這歌沒有三絃的成分加入是一看上去比較中庸的新金屬雙吉他、雙踏底鼓一切都顯得那麼沒有特色但秦暮楚心中有數前奏過後他左腳踏在身前的反饋音響上伸著脖子嘶啞地“說唱”起來:
『一個人獨自走在街上
路人投來了鄙夷的目光
就像看一個醜陋的婆娘
這目光讓我感到恐懼而緊張。
他們的想法讓我感到噁心
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