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在哪裡見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司機回答:“我看著也眼熟她長得很像一個人興許就是那個人的女兒但我不敢確認。”
“誰?”袁一依問道但同時他也想到了一個人不由得嘆道:“原來如此……”
車子走遠後張景陶湊了過來對秦暮楚說:“小楚啊剛才你們和誰談話呢?”
“哦一個朋友。”秦暮楚躲躲閃閃道。
張景陶沒有追問下去把目標轉移到鄭天昊的身上:“小楚這位小兄弟也是你的朋友嗎?”
秦暮楚說:“是啊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鄭天昊我的同班同學也是好朋友綽號‘大個’;天昊這位就是我常常提起的在武漢結識的張景陶張大哥張大哥不但琴技一流而且還是個出色的商人。”
雙方握了握手張景陶不由得感嘆道:“你這個綽號真是名副其實啊!”
身高一米八八的鄭天昊得意地笑了笑。
張景濤轉過來對秦暮楚說:“我們的演出馬上就要開始了你不過去看看嗎?”
“張哥的樂隊小楚自然要去捧場的。等我忙完手中的事情就過去你們也趕緊到後面準備吧。”
張景陶點點頭背起吉他和樂隊其他成員步入酒吧。
臺上的樂隊演完後“韃虜”樂隊的成員立即上臺調音。張景陶蹲在地上一絲不苟地除錯著吉他的音色谷戈也在後面調整著鼓和鼓之間的距離和高度。
費小曼破天荒地來到了酒吧裡面——她平時幾乎不看搖滾演出但因為張景陶是自己老公的僱員私下裡大家也都是很好的朋友這個場她還是要捧的。
正當費小曼期待著著演出開始的時候餘冠南悄聲無息地從費小曼身後把她抱住嚇得費小曼不禁尖叫了一聲也惹得周圍的人鬨堂大笑。也許費小曼覺得這個玩笑開的太大有點讓她下不來臺於是她惱羞成怒回頭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周圍的人見狀笑得更歡了。
張景陶在臺上看到了這一幕調侃道:“餘哥叫你欺負我嫂子這下老實了吧!”
費小曼在臺下呼應著:“小九老餘老是欺負我你年輕力壯回頭一定要替我教訓教訓他!”
張景陶故作輕浮地說:“我幫你這個忙不過我的好處是什麼?”
費小曼故作媚笑地回答:“只要你收拾了這傢伙今天晚上嫂子就跟你走!”
說完這句話臺下更加熱鬧起來有人大聲吹著口哨有人出怪異的叫聲。餘冠南知道他們二人在玩笑不但沒有介意反而還佯裝哭腔唱著一流行歌曲:“怎麼忍心怪你犯了錯是我給你自由過了火……”
三個人如此一番互相調侃讓演出間歇的氣氛活躍了許多也為即將到來的演出預熱了一把。
燈光聚集在一個頭很長的傢伙的身上只見他拿著麥克風對低聲地嘶吼著:“朋友們我們的演出開——始——啦——”
頃刻旋律黑金屬的聲音響徹著酒吧的每一個角落鼓手雙腳踏的鼓點猛烈地侵襲、雙吉他組成的音障肆虐的相互撕咬再加上主唱那石破天驚的狼嚎剛才還有說有笑、氣氛活躍的觀眾們彷彿被施了惡毒的詛咒一般不顧一切地甩頭、整齊地敬上金屬禮、歇斯底里地釋放著自己的黑暗能量!瞬間酒吧仿若成為了搖滾樂的地獄迴盪著生命輪迴的交響所有人彷彿化作最邪惡的地獄之神從他們的骨子裡露出了最狂虐、最骯髒、最原始也是最徹底的躁動……
(注:所謂金屬禮是指在金屬搖滾樂演出時臺下的觀眾作出的一種手勢具體為伸出手的食指和小拇指伸直向外撇拇指、中指、無名指手指彎曲在一起形成“﹨nn/”形代表惡魔的犄角並且彎曲的中指和無名指恰好形成一個“m”形意為金屬樂(mate1)。觀眾打出這樣的手勢表示對樂隊和金屬樂的尊重;而我們在非金屬樂現場、甚至流行音樂的現場常見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