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穿我們日本人的和服,我不僅罵了她,還動手打了她。
什麼?你跟她吵架,她有什麼資格跟你吵架,八角樓真的沒有規矩了嗎?吉野兇險地看了荷美一眼,沉思片刻說:你去把葉玉兒帶到我這裡來!
是。荷美應聲而去。
葉玉兒知道可怕的事情要發生了,她跟在荷美的身後,旗袍的前後襟隨著她的腳步快速地擺動著,儘管她已經走得很快了,荷美還是不停地回頭催促:快點啊!
荷美和葉玉兒氣喘吁吁站在吉野面前,特別是葉玉兒,因為內心十分恐慌,喘息像是要把心臟烘托出來一樣,她的心跳連她自己都感到了巨烈無比。
吉野背對著她們,葉玉兒看到吉野的肩膀一聳一聳的,猶如一座火山要噴發了。她的肩膀也隨之猛烈地抖動起來。
突然,吉野舉起了刀,唰地一聲,隨著吉野的轉身,雪亮的刀鋒一下子就朝葉玉兒的胸部刺了過來,葉玉兒和荷美同時驚呼起來,只聽咔咔幾聲響,葉玉兒的旗袍從領端到腹部一直碎開來,露出她黑色的胸衣和嫩白的肌膚。
吉野哈哈地狂笑著,邊笑邊說:我讓你這個支那女人再穿旗袍,你穿一次我就撕它一次,在這八角樓,慰安婦只能穿慰安服,你們隨時要為大日本皇軍提供服務。轉而指著荷美說:她是我們大日本國的藝伎,想把你培養成她的同類,那是你的榮幸,你不要不識抬舉。在八角樓,你是知道慰安婦的規矩的。
吉野說話的時候,眼睛不住地掃著葉玉兒,她身上碎裂的旗袍和旗袍裡半遮半掩的白嫩的肌膚,使他再次陷入想入非非的境地,當他意識到荷美在場的時候,他揮了揮手,荷美便知趣地走開了。
葉玉兒的眼睛始終盯著吉野手裡那把刀,那明光閃亮的刀她好像在哪裡見過,是在自己的家裡嗎?哈哥有沒有過這樣的刀?葉玉兒的目光追著吉野手中的刀柄,當吉野拿起刀鞘準備將刀插進去的時候,她看到了上面的滿文,這是祖宗的寶刀,被日本人搶來的。葉玉兒忍不住說:這刀是我們老祖宗的!
哈哈!吉野狂笑了一聲,又把刀舉向空中說:不錯,這是你們支那人的刀,可到了我手裡,就是我的了,我不光要你們支那人的刀,還要你們的田地、山川、河流,玩你們的女人,你們支那人是一群笨豬,必須要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智慧來統治。這你懂嗎?你懂嗎?吉野再次逼近葉玉兒。
葉玉兒渾身驚顫著向後退,她退到了吉野的辦公桌前,那是一張很長的辦公桌,足有一張床的長度,佔了房間四分之一的面積,她的身後被這張辦公桌堵住了退路,再也沒有可退的地方了,她的眼前是揮著刀的吉野,正一步一步向她逼近,當吉野的喘息聲刺激她的耳朵的時候,當她的鼻子嗅到了吉野身上的氣味的時候,葉玉兒的神經彷彿被福爾馬林藥水浸泡過了一樣突然膨脹起來,致使她的喉嚨發出嚇人的叫喊。
吉野得意了,他怪笑著,欣賞地看著葉玉兒的驚恐,揮著刀在葉玉兒的眼前晃,刀在半空中划著符號,葉玉兒看不懂,但她能看清刀上的字元,那是老祖宗的字元,想到連老祖宗的刀都被日本人掠來了,葉玉兒的心裡無聲地哭泣起來。
吉野就在葉玉兒的哭聲中將她一把拎起來,像擒一隻小母雞一樣把她的身體按在了寬大的辦公桌上,葉玉兒正好仰面對著吉野,她的被刀挑刺開的旗袍,如同敗落的花綻開來,露出裡面的肉蕊,吉野圍著這肉蕊看了一遍又一遍,這是他的戰利品,他雖然不能跟正常的男人一樣在女人的戰場上猛打猛衝,但他可以用其他的武器撩撥女人,用其他的方式威嚇女人,他喜歡看女人在他面前驚恐萬狀的樣子,那樣的驚恐萬狀是他對女人的勝利征服,是他作為一個男人的徹底勝利。
葉玉兒驚恐的叫聲越來越響了,先是在喉嚨裡,後來就奔湧出來,她看到吉野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