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面乞婆公良燕怪叫一聲,縱近叫:“小畜生!你有臉見我?你該死!”
“咦!豹面乞婆,咱們無仇無怨,稱你一聲前輩,你……”
“住口!你難道不知老身與金四孃的交情?好哇!你這人面獸心的畜生做得好事,我正要找你。”老乞婆怪叫著舉杖迫近,聲勢洶洶。怒容滿面。
秋雷搖手笑道:“老乞婆,你難道不知在下正為了追查殺金四孃的兇手而來的?”
“呸!你這小畜生又來騙人了,老身剛由君山秀士處晝夜兼程趕到洛陽,就是要看看你的心肝是什麼顏色……”
秋雷將琬君往草中一丟,說:“住口!君山秀士血口噴人,你為何要聽他的一面之詞!你瞧我抓住了一個陷害金四孃的幫兇,她叫……叫做黑……白衣遊神。你少安毋躁,可以先問問再發瘋不遲。”
活該豹面乞婆埋骨山區。她剛從洛陽聞風趕來,便聽到飛龍到了奉先寺的訊息,來不及歇息急急地趕到。
但奉先寺的惡鬥早已結束,打聽出秋雷仍在山區追逐龍形劍,便膽大包天在山中搜尋,遇上了矮方朔救綠鳳,一掌硬拼幾乎送掉一條胳膊。她仍不死心,以久疲之身,在山林中窮搜,果然被她搜著了。
疲倦和憤怒令她糊塗,聽說有殺金四孃的幫兇被擒住,鬼迷了她的心,她竟大意得急衝而上伸手向琬君抓去。
銀虹一閃,劍氣壓體,一切都嫌遲了,冷冰冰的劍尖,貫入她的左肩井。秋雷的藝業比她高明得多,就在她俯身時猝然突襲,相距不足五尺,怎會讓她有閃避的機會?劍光一閃,劍已入體了。
“啊……”她厲叫了一聲,左手一軟。
秋雷的劍一絞一振,倏然拔出。
“嗤……”鮮血激射聲乍起,血如聞噴泉。
秋雷向側一閃,已順勢抓走了地下的琬君。
老乞婆右手抖動,柺杖徐徐陷入地中近尺,身體一陣痙攣,然後仆倒在地,掙扎了片刻方寂然不動。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秋雷出其不意殺了老乞婆,在武林中,這種手段卑鄙已極,為武林朋友所不齒。
首先,他想到了君山秀士,喃哺地說:“他該死!他多活一天,我使多一分危險。”
殺心已退,色心又生,他想:“我不能在這時趕回安樂酒店,金神老匹夫可能在路上跟蹤哩。我何不在這兒等候天黑?天黑上路便不怕他了,且享受這丫頭再說。”
他將老乞婆的屍身塞入草中,往相樹叢中一鑽,將姑娘放平,在姑娘身旁坐下,拍開姑娘的啞穴,冷笑道:“好姑娘,你問我會些什麼輕功,我會慢慢告訴你的。請教貴姓芳名?”
姑娘心中暗暗叫苦。絕望的感覺爬上心頭,深深吸入一口氣,問:“你不是自稱化名姓山麼,為何不知我名?”
“呵呵!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我知道你精明美麗,不必再問姓山的化名了。姑娘,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不必勾心鬥角,說出你與姓山的事,饒你一命,以姓山的全部訊息換你一條命,想必你十分樂意的。但訊息必須字字皆真,不然這樁交易沒有任何價值,是麼?”
“你我無冤無仇,你為何如此待我?”
“哈哈!大概我的師父是狂人,我也沾了狂氣的緣故吧,可不能怪我。說吧!我美麗的好姑娘。”
“你為何要問姓山的事?”
“呵呵!我飛龍從不放過有助於我成名或擴張勢力的機會。姓山的在金四娘處討得解蠱藥,救了喬天香姐弟,我如果自認是姓山的,想想看日後洛陽喬家還能不幫助我稱霸江湖?許家少莊主已答應助我,加上喬家,白道英雄將成為我秋雷的囊中物,想起便夠愜意了,是麼?”
姑娘哼了一聲,切齒道:“象你這種人,簡直豬狗不如,我會讓你欺騙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