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說,疾衝而上,劍湧千道金芒。
片刻的惡鬥,把旁觀的人看得手心冒汗,屏住了呼吸,目定口呆。
一旁的許欽,驚得毛骨悚然,由剛才的惡鬥光景看來,他不但無法和金神交手,甚至連插入的機會也不易找哩!
獨角天魔不住向金神死盯,神色肅穆,
秋雷也不再管獨角天魔,他冷眼旁觀,留心金神的劍術,心中不住在盤算:“沉雷劍法足以制他的死命,可是,他的三陽神功已修至出神入化之境,任何劍法也攻不進他以內力封架的劍網氣牆,我得和他鬥智不鬥力才行。”
他在打金神的主意,因為他知道早晚會被金神查出他殺死金四孃的陰謀詭計,把戲將有被拆穿之虞,必須未雨綢繆,再說,只要殺掉金神,舉目天下武林,誰還夠資格和他論長短。
金神的劍法既不足慮,他不再看了,向遠處的銀鳳看去。年來魂牽夢縈,他無法忘懷這個一度曾經落在他手中的小姑娘,見面之下,他眼中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奇光。
“果然值得去爭,不愧稱江湖第一美少女,年餘不見,她長得更美更豐盈了。我發誓,我必須得到她,即使刀劍加身,我也要把她弄到手。”他喃喃地說。
他的目光又轉向琬君,心中又在嘀咕:“我的天,這丫頭是誰?她沒有銀鳳秀氣,但嬌柔則過之,春蘭秋菊,各擅其勝,小丫頭,我也要定你了。有這兩個人在身旁,我滿足了,英雄美人,樂何如之,樂何如之!”
“錚錚!”劍鳴聲打斷了他的思路,他不得不將目光引回惡鬥的圈子,但他的心,早飛到兩女的身旁了。
白夫人臉色更白了,手中的劍已出現不正常的顫動,右脅側出現了血跡。
金神仍然大汗如雨,臉上的淡金色怪氣消淡了一些,右膝上方金色的褲面有一條劍縫,血跡隱現,他腦袋一振,汗水飛散,一步步欺近,沉靜地說:“一劍換一劍,兩不相虧,你已到了山窮水盡之境了,剛才那招‘河漢星沉’威力不到六成,識相些,交出秘笈,金某放你一條生路。”
白夫人也向前邊進,冷冷地說:“你無奈我何,如此而已。”
“這次接觸,你將九泉含恨。”金神厲聲說。
“不見得,老身仍是一句話,你無奈我何。”白夫人答,她的左手向外一揮。
遠處的琬君不但不走,反而拔劍衝來。
許欽撥劍出硝,丟掉劍鞘,鋼牙一挫,撲上了。
“老身少陪,後會有期。”白夫人同時叫。聲落,她已遠出五丈外去了。
“你走得了,除非你上天入地。”金神怒吼,象一道金色長虹,飛射而出,狂追而去。
白夫人展開了御氣神行術輕功,向東北方山林中如飛而去,快通電射星飛,迅捷絕倫。
琬君不顧一切,也銜尾急迫。
許欽心中大急,也跟上低叫道:“白姑娘,令祖母無妨,快回來。”
白姑娘豈肯聽他的,放腿狂追,許欽不放心,也緊隨著姑娘狂趕,越過了一座山頭,白夫人轉向東北走,許欽和琬君只限到轉向處,前面兩老的身影已經消失在視線外,她仍向前追,許欽不放心,也只好跟著走。
山脊上,秋雷目送眾人離開,他本想追琬君,但心中一轉,忖道:“用不著迫,早晚她會被我弄到手的。正好,老兇魔最好一去不回。”
他掃了獨角天魔一眼,心說:“不能讓這傢伙和龍形劍一夥倚眾群毆,我先向他叫陣單打獨鬥,利用他試試三陽神功所馭的沉雷劍法再說。”
“呔!獨角天魔,咱們兩人再玩玩,這次看你的腦袋是否還捱得起一劍。”他沉聲大吼。
龍形劍拔出他的怪劍,大叫道:“斃了這狗東西,為江湖除害。”
青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