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揮而出。
太快,雙方相距卻又太近,想變招已不可能,雙劍無可避免地接觸了。
“錚!”金鐵交鳴聲如龍吟虎嘯,罡風大作。
白夫人身飄八尺外,臉色一變。
金祥移了兩步,不等身形站穩,突然閃電似的恢復原位,金劍急落,快得令人肉眼難辨,落向秋雷的頸脖。
幾乎在同一瞬間,銀鳳飛掠而至。
也似乎在同一瞬間,笑彌勒冒險搶出,失聲叫:“老前輩……”
秋雷正待閃避,但鬼使神差,他卻來不及有所舉動,冷冰冰的金劍卻在他頸上停住了。
白夫人也在這瞬間,急撲而上。
“起來!”金神向秋雷冷晚。
意外的變化,令撲來的三個人全都一怔,站住了。
劍離頸脖,秋雷整衣而起,躬身說:“謝謝老前輩的恩典。”
金神木無表情,冷酷地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老夫會查出真相,便可決定你的生死,等會兒在龍門客棧見,老夫要你和毒王三面對證。”
秋雷已經派人到龍門客棧擒防毒王和慧姑娘,料想即使無法將人擒殺,至少可以將毒王兩人逐走,龍門客棧怎會有人。他心中有數,在這期問,切不可自己踏入龍門鎮一步,以證明他不在現場,便恭敬第說:“晚輩目下無事,願隨老前輩同行和毒王對證。”
“好。你在這九等我。”金神答應了,轉向白夫人走去。
白夫人舉手一揮,命五名僕人後退,示意姑娘先走。
琬君心細如髮,已看出秋雷不是山壯士,悄然繞道向喬姑娘姐弟走去,低聲道:“天香組,這人不是山壯士……”
“組組,小妹也己看出有異了。同時,柳叔已關照過,不許我們出面。並說最好及早退走的哩!”
“那……柳叔為何又出去了?”琬君指著笑彌勒的背影問。
“柳叔上次曾與飛龍動過手,也許他希望化解哩。”
說著,場中形勢已變。
許欽和笑孟嚐到家時.聽說飛龍已到奉先寺,大驚之下,恰好來得正是時候,奉先寺附近高手四出,寺中的天香組弟、降龍大師等人,正好聞驚趕出,雙方會合,隨著獨角天魔等人向上走想看個究竟。
笑彌勒與銀鳳姑娘也是同時趕到的,一到山脊,笑彌勒便抵聲告訴眾人說,這穿音色勁裝的人就是飛龍秋雷,警告他們不可妄動,最好立即離開,飛龍如果不上門生事,儘可靜觀其變,不必事先緊張。自亂步驟。
但他的意見被笑孟嘗所拒絕,笑盂嘗希望在這兒看看飛龍的藝業、許喬兩家在飛龍未登門生事之前。不會和飛龍計較。反正龍形客與青雲客已和飛龍勢不兩立。料想飛龍鐵雷在四面楚歌之下,決不至於再樹強敵和許喬兩家叫陣生事。
笑孟嘗只見過假秋雷,他無法分辨真假.看了秋雷今天的衣著,只黨這青年人確是不凡,人才出眾,氣度超人,與四天前穿直裰時又是不同.尤其在金神前所表現的氣概。更為令人所激賞呢!
他心說:“可惜哪!可惜!想不到他這人會是個窮兇計惡之徒,誰令池走錯了路的,終南狂客糟蹋了這小後生了。”
許欽已聽愛女說過天門峽的事,他是個恩怨分明的人,一直不相信飛龍秋雷會向他許家下手,但又不能不相信笑彌勒在酆都帶來的資訊,在心中,他感謝秋雷在天門峽救女的恩惠。
同時,他希望秋雷在酆都脅迫笑彌勒的話,是出於金四孃的授意。目下金四娘已死,秋雷當然不會堅持酆都的荒謬狂妄條件,因此,眼看金神要向秋雷下毒手,愛女情急縱出,他也不忍心強行阻止。
笑彌勒的出場,固然是關心甥女銀鳳的安危,同時,他未能志懷秋嵐的囑託。武林中人一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