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沒必要來青樓下聘的,還要見我,莫非是給我下聘的。剛想到這裡不由輕啐了自己一聲,暗怪自己真是不知羞恥,不過那雙眼睛又一次在腦中浮現。喚來丫頭服侍自己洗漱後,陳雪瑤穿了一身藍色的衣裙,如此又過去了半個時辰,陳雪瑤才打扮齊整去見來訪之人。
“啊!”看到來者是那雙眼睛主人的朋友,陳雪瑤不由驚撥出聲,又向門口看了一下。確定來者只有一個後,陳雪瑤才放下掩口的小手對凌空說道:“累公子久候當真抱歉,不知凌公子清晨來此有何指教,還請凌公子告知。”說完看了看門口又問道:“另外一位韓公子怎麼沒和公子一同前來呢?”
凌空聞言微笑著說道:“凌某今日此來非是為了玩耍,乃是要向雪瑤姑娘討一個大媒噹噹,不知雪瑤姑娘能不能助凌某一臂之力?”
陳雪瑤聽了凌空地說詞,以為是這個年輕公子看上了樓中的姐妹,心中不由出現起一絲失落的感覺,當下收拾情緒,在面泛起一絲笑容,對凌空說道:“琴韻樓中姐妹都是自由之身,若是有那位姑娘與公子情投意合,公子直接將自己地愛人接走便是,雪瑤亦絕不阻攔。”
凌空聞言,搖了搖頭說道:“雪瑤姑娘誤會凌某之意了,凌某今日來此乃是為好友下聘,奈何這媒人之舉,凌某亦是初次為之,實在不知該如何開口,卻是教姑娘誤會了,既是如此,凌某便直說了,昨夜與我同來的那為韓兄,因與姑娘一見投緣,回去之後決定無論如何欲將姑娘娶回家中,是以凌某此來便是以媒人的身份為我那好友詢問下姑娘的意思,若是姑娘願意,那今日便下聘了。”
凌空突然說出的話,教這一向冷靜多智的陳雪瑤有幾分目眩地感覺,那雙讓她無法忘卻的大眼睛的主人,竟然在第二天就請了他的朋友來對自己作媒,他要娶自己,這各念頭剛從腦海生出,那隻華麗異常的金鳳釵突然從腦中閃現,能將如此珍品隨手送人的豪客,其身份定然是非比尋常,或許就是皇親貴胄,其家中想必早已是妻妾成群,對自己不過是一時貪個新鮮,且這樣的大家中,自己不過是青樓的出身,如何能立足地住呢,想及此纖纖素手將鬢邊一縷長髮抓在手中,對凌空說道:
“小女子竟得凌公子摯友如此厚愛前來保媒下聘,實是小女子之榮幸,然不知那位韓公子是欲將小女子娶作第幾房妾室呢,還請凌公子實言相告,小女子感激不盡。”
凌空聞言下怎不明白這各女子的心意,不由暗讚了一聲,這女子雖年事稍大了些,然卻是風韻不減,比那些年輕的女子多了幾分成熟的氣息,兼之其容貌嫵媚秀麗,一身媚骨卻可說是個人間尤物,如此尤物若是願意嫁入豪門為妾,恐是早已被他人收進私房,那會還在青樓拋頭露面,是以凌空聞言下微微一笑說道:“據凌某所知,在凌某來前韓兄仍是獨身,如此答覆姑娘可滿意了麼?”
陳雪瑤先前之言看似不過隨意一問,實則是間接表露了自己不願為人妾室,哪知竟會得到如此答覆,如按此說豈非便是那韓公子是要娶自己為妻,一陣突來的叫作倖福的感覺將陳雪瑤整個包圍,教其陶醉不已,然不過短短時間,一向精明的陳雪瑤就恢復過來,不過臉上的紅霞卻未退去,暴露了她激動的內心,緩緩的呼吸了幾次,陳雪瑤才有些疑惑的對凌空問道:“請凌公子莫怪雪瑤多心,只是有些奇怪,昨日一見二位公子,雪瑤便知二位公子不是尋常人等,便是說二位公子是皇親貴胄。雪瑤也是相信。是以雪瑤以為照二位公子的身份,家世必是極其龐大,既然韓公子有心娶小女子為妻,不知其家人能否同意呢?且小女子雖不願妄自菲薄。卻也自知乃是青樓出身,早非完壁,若是尋常百姓家,可能還有機會,但是按韓公子的身份,它的家人恐是難以接受此事。”
他話音才落。凌空卻是哈哈大笑說道:“凌某那摯友確是身份非同一般,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