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諸菩薩能予賜教。”
韓信聞得凌空此番言語,不由在心中大讚,思道:“這凌空果然了得,這番話雖是明捧了靈山那般禿驢。實則卻是教其等難以自圓其說。
整日價勸人向善,言若是作惡必有果報,然此際這諸般作為,與那凌空之話兩相對比。卻不是正將佛門這般自命不凡的禿驢斥作那助紂為惡之人麼,言辭實在犀利。”
然凌空言辭雖是犀利,直指其非,這些大德菩薩日日講經說法,口舌早已至舌燦蓮花之境,聞得凌空明捧暗責之言。觀世音菩薩手持玉淨瓶,單掌豎在胸前,輕啟佛唇說道:“我佛門可得凌仙友欽佩實是幸事。然凌仙友既知我佛門因果之道,亦應知天道迴圈報應昭彰,善惡之報非是我佛門獨有,乃是冥冥天心掌控,玉帝雖有前非,然其果報卻非是應在仙友來還。是以我等才會有阻攔仙友之舉動。”
凌空聞得菩薩的言語,冷哼一聲正欲反唇相譏,一道清朗的聲音自虛空傳來說道:“菩薩既言天道昭彰,亦要知報應不爽,為何此際卻是要不遵天道規則妄自阻撓,莫非是欺我劍門後繼乏人麼?”
這突來地聲音一出,卻是教場中眾仙、神、魔、佛大驚失色,便是韓信亦是臉色大變。來人能瞞過自己神念地感知,無聲無息來到此地,豈不是說來者的修為遠在自己之上,諸界雖無邊無際,能人自有無數,但韓信也知道,自己在諸界中雖不是位列頂點的人物,但是修為境界能超過自己的人,一個巴掌還嫌多了些,當然若是一些威能無敵地上古大神重臨,自己自不是敵手,然那些大神自從遠古天庭衰敗後,不是厭世涅盤,便是以身化界,早已是不可能再臨諸界,然莫非此際來人是玄都天又或離恨天的那兩位麼,然那言語又不對啊,來者自稱劍門之人,莫非劍靈天那些劍仙的修為已修至與原始、老君比肩的地步了嗎?
便在此地眾仙神佛驚駭之際,一個劍意凜然的門戶在場中開啟,行出四位一身劍裝,且是渾身劍氣四溢的劍仙出來。韓信神目掃過,雖是暗贊其等修為,然心間驚異之念卻未稍息,這四人雖亦是有金仙境界地修為,然若說其等能瞞過自己神念,無聲無息的在自己身側開啟越界門戶,卻是無此可能。
見到那四位劍仙,凌空卻是一愣,久久不能言語,還是自那門戶中出來的幾人,當先一人行至凌空身前說道:“師弟這多年辛苦了,為報我劍門滅門之恨,師弟以一人獨抗天下道門,如今更是來至這狗屁天庭所在,確是教愚兄等慚愧,好在師弟連場大戰後能得無恙,否則我等有何面目去以見師弟。”
韓信可以不在乎才出現地四個金仙境界的劍仙,天庭眾神與靈山一眾羅漢菩薩此時卻是再難保持一副恬淡之色了,只要想到凌空那驚世一擊的威力,如今這樣的人來了五個,如是這五人同時施展那驚世駭俗的一擊,恐怕便是佛祖親臨也不敢輕掠其鋒,眾菩薩此時真正為能否保住玉帝性命而產生了疑問。
此時從門戶出來的四位劍仙,其中居中一位抬手製住將要問話地凌空,只是著其隨在身後,對一眾天庭眾神,靈山菩薩羅漢躬身一禮說道:“下界劍門遺世弟子凌劍子率四位師弟見過諸位,我等此來只有數問,如菩薩能解我等師兄弟之疑,我劍門與玉帝的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然若是諸位菩薩不能解我等兄弟之惑,還請諸菩薩還我等一個公道,或是袖手此事亦可。”
因為修行劍訣的關係,行事一向霸氣絕倫的凌劍子竟會說出這一番話來,實教凌空感到莫大欣喜,原來僅擅殺伐的師兄,不僅殺伐更甚,且辭令亦見精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