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孤兒院捐兩百萬,但是如果你輸了,那麼這兩百萬就由你來捐。” 馮三爺說道:“高議員,我看這個賭就算了,別傷了和氣。” “三爺說得對,這賭就算了。”王興也說道。 葉北卻平靜的說:“既然高議員這麼慷慨,這個賭局我葉北接下了。” “這小子瘋了吧,明知道輸還要賭。” “要不怎麼說錢多人傻,這都是板上釘釘的事,還有什麼好賭的。” 果然葉北接下這個賭局,沒有一個人看好葉北,都認為他輸定了。 “這圖是陸老的畫作,大家可能不知道,陸老最擅長畫的是蟲魚花草,另外就是畫馬,這些我想大家都知道,這畫仿得可以說是唯妙唯肖,光從畫上看沒什麼大的問題,這也是這幅贗品的高明之處,問題就出在這印章之上。” “印章?剛才三爺不是說了沒問題嗎?” 高正和噗嗤的笑了起來,嘲諷道:“這個印章專家們都做了比對,一點問題都沒有,你難道比專家更厲害?” 葉北不慌不忙的說:“大家可能不知道,陸老對於印章的使用極其講究,就是蟲魚花草的印章絕對不會出現在畫馬的畫上面。” 馮三爺可是這方面的專家的,他剛剛可真沒想起這個問題,一直在糾結真假了。 此時再看向那個印章,馮三爺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葉小哥說的沒錯啊,我剛才竟是把這個事給忘了,真是慚愧啊,現在這個印章是陸老畫魚時才會用到的圓形印章,畫馬時應該用的是一個方形的印章。” “這怎麼可能?” “連三爺也有看錯的時候?” 高正和嗤之以鼻道:“也許陸老畫這幅畫的時候不小心蓋錯了。”喜歡離婚後不裝了,我就是神醫()離婚後不裝了,我就是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