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暴,襲捲藍顏上空的將軍府。
蘇然房間
微弱的燭火下,墨竹屏風後,蘇然香甜舒服的睡著。殘念坐在床頭,一手握住蘇然被褥中的溫熱小手,一手扒在床沿,睡得不是很安心。
門外風聲鶴唳,夜空中的雪花停止舞動,寂靜的長廊上,懸掛的花燈燭火一瞬間,全部息滅,詭譎的透露著一股森冷之氣。幽黑的廊道上,一條白影閃電般的陰寒飄過。
門扉輕輕的被開啟,燭火下的白影,飄然行雲,無聲無息的站在屏風後,眼前是臉埋在內測的殘念,沒有動靜的趴睡在床沿,尾後的長髮滑到低側,露出儒衣遮蓋不住的古銅頸項。
寒光一閃,五根幽藍的銀針,對著殘念的頸項,欲將刺入。
睡得很淺的殘念,在門被推開的那即,已經轉醒。他假裝睡著,是想一探來人虛實,不想,這人行動飄逸,輕功無形,若不是感覺到背後致命的殺氣,他或許還不知道,此人就站在他身後。
放開小蘇被褥中的手,一指一指的握緊,正當背後的人開始行刺,殘念旋即回身避開,五根銀針齊齊被打入在床沿上,殘念回頭一看,嚇出了一身冷汗,幸好沒有碰到蘇然。
“你是什麼人。”
白衣人帶著一張臉譜面具,沒有回答。他見行動敗露,張開雙臂,身體朝後輕揚,騰空退出房間
殘念立刻追了出去,到了門外,黑乎乎的一片,白衣人已經失去蹤跡。
“會是誰?怎麼在將軍府出現?”除了江湖上的個人恩怨外,殘念不記得還跟誰有過深仇大恨,要說這人是江湖上的,他萬萬不相信,因為,藍顏的將軍府,沒有哪個宵小敢夜闖。此人能在這出現,輕易找到他,想必對將軍府非常熟悉。要是將軍府內的人,他更是鬱悶,從他*宜國開始,就沒得罪過府上的任何一個人,那這個白衣人為何要殺他?
將軍府,對他不安全了。
………【三十八。病情】………
蘇然醒來,是在第二天早上。渾身的骨頭懶洋洋的,他很好奇,自己不過睡了一晚,怎麼感覺睡了很久。更奇怪的是,他記得臨睡前燒疤瘋癢,以為要痛苦一晚上,卻從外面飄來一曲悅耳笛音,自己無緣無故就睡著了
藍顏說,雪停了,小蘇就會醒。今早是個好天氣,料想小蘇就會醒來,殘念請人準備小蘇的早點,待他與丫鬟小綠一起出現在屋內,就看到屏風後呆呆的穿著褻衣坐在床上的蘇然。
早上的氣溫溼寒,又是融雪時刻,殘念擔心蘇然著涼,疾步走過去,拉起滑落的被褥,輕柔的包裹在蘇然身上,回頭吩咐小綠取衣物。
“殘念?”蘇然傻傻的看著前面一層一層把他包的跟粽子一樣的人,一個晚上而已。殘念為何出現在將軍府,是他沒睡醒嗎。
“小蘇,你什麼時候才能學會愛惜自己的身體。”帶著心疼的責備語氣,包好被褥,殘念失敗的發現,此刻的蘇然被他整得跟蠶繭一樣,相當的惡搞,背後一片灰暗的陰影,嘴角有些*。
被束縛在被褥中的蘇然,沒有感到任何異象,不明殘念的表情,要笑不笑的,有點抽筋狀。
小綠取來衣物,掩著嘴,在一旁偷笑。
殘念板正表情,“我去外面等你。”退出屏風,坐到外面的桌子旁等著。
小綠拿著衣服,解開蘇然層層包裹的被褥,扶著蘇然下床,腳剛踏地,蘇然動了下受傷的腿,突然覺得好了很多,他問幫他穿衣的人:“小綠,我睡了多久?”他再無知,不可能還堅持自己才睡了一晚。
小綠一邊幫他穿戴衣物,一邊核算:“大概三天吧。”
已經三天了,他怎麼沒有一點知覺呢?是那個笛聲嗎?還有,為什麼殘念會在這。
穿好厚重保暖的衣服,蘇然發覺受傷的